“是谁连名字都不告诉老朋友的?”
“哪能啊?我那时候告诉你,我们是秦岭淮河,你会不会揍我?”
“境之灵在人间不都有人类身份吗?”就如西湖,这些年也不是用西湖这个名字的。
“我们,懒的取名。”
“行。”
秦岭抱着她的手臂往里走:“哎呀,别说这个了,我们发现了暗魇的老巢,所以搞了个幻境,以免普通人误入。”
“普通人你也拦不住啊。”
“谁说的,我的棋艺谁能破?”
宁清和怀疑地审视她。
“我都说了那个子不能这么下。”淮河终于开口辩解。
“我难得玩一次嘛!”秦岭委屈巴巴,“你总不能把清和也拦住吧?”
淮河哑然,他的准则定是做到最好的。
“清和,这里的暗魇怪得很。”秦岭没心没肺的,扭头就忘了这件事,跟宁清和吐槽着,“以往的暗魇,捅一刀就消失了,可这里的杀不死。”
“方法不对?”
“还能有啥方法嘛!切成两半,它就变两个了。剁成肉泥,它又自我恢复了。”秦岭嘟嘴。
“剁……成啥?你也太敢了。”林宋宋抖了两抖。
“啊呀,我也不想的,人家是个淑女。”秦岭舔了舔嘴唇,“淮河可比我凶残多了。”
淮河直言:“不是因为你怕吗?”
“你也太直男了吧?”秦岭看不下去了,“下一句是不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没有入佛门。”淮河斜眼。
“兴许是夫子教你的。”
“夫子也未入佛门。”
秦岭无语,不跟他搭话了。
“清和,你在门里看到了什么啊?”
没想到她会主动问起,宁清和停了停。
“一片黑暗。”
“你怕黑?”
“兴许是怕的,那种一个人在家,然后停电的感觉。”
秦岭歪头想了想:“那我应该也怕,不过那时候淮河一定会在旁边的。”
“这就是直男的浪漫吗?”林宋宋双手抱拳,“失敬了失敬了。”
宁清和偏过头去看沐长歌,他整个过程几乎未发一言,也好像没有什么能令他害怕的事情。
“我看到的是风清国覆灭。”沐长歌淡淡道。
宁清和:?
格局小了。
“不愧是您。”
有的人还在怕黑,有的人已经担心国家兴亡了。
“逗你的。”沐长歌笑着大步往前走。
“什么嘛!沐老板你肯定有害怕的东西!”
沐长歌抬手扶住身侧的墙体,当然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南浔苑。
而后院中,碑石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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