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听说三皇子如今在岭西混的风生水起时,便隐隐的动了杀心。这年春天,四皇子借着春耕一事,寻了个由头参了太子一本。太子被禁足东宫足足两个月,他气坏了,一出来就召集幕僚想了个法子去陷害四皇子,最终将人送去了宗人府。太子这才明白,原来他的太子之位坐的并不是那么稳,他的几个弟弟都不过是暂时蛰伏,稍有机会就会尽力将他从这个位置上推下去。
而这时,碰巧岭西送来了今年的贡品。三皇子成为岭西王后,岁供一年比一年多。不仅匪患少了许多,还总给皇帝进贡些奇妙的玩意儿。就好比今年的这展琉璃灯,里面放上一根蜡烛,发出的光竟然是五颜六色的,不仅这样,竟然还能发出悦耳的竹笛之声。
皇帝龙心大悦,当场给了小王爷许多赏赐,甚至允他今年冬天可以回都,到宫中一起过年。
太子当场就变了脸色,回到东宫,朝服都来不及换下就急忙找幕僚商议,如何阻止岭西王回都。
这时,一位幕僚摸了摸自己如同怀胎六月的肚子,慢悠悠道:“太子殿下,我看此人大约留不得了。”
“我也知道我这三弟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但是父皇这些年喜欢他喜欢得紧,总是不好贸然下手。”太子揉了揉眉心,疲惫道。
“无妨,无妨。”那幕僚呵呵笑道,“太子可还记得几年前,陛下看上的那个岭西美人?那美人路上被人换了,迎亲队伍迎来的,并不是那美人。”
“我自然知晓,可这事与我三弟有何干系?”
“太子不知,那美人原本是岭西王的准王妃。据属下在岭西的眼线来报,那美人曾经和岭西王眉来眼去的有两年了,两人之间根本就不清楚。我们只要在此事上做些文章,你说,他这是不是能算作欺君?”
太子思索片刻,否决道:“太过牵强,那美人是自己逃走的,又不是我三弟藏起来的。这事到最后不过是那处死那女人,最多诛九族,牵连不到我三弟身上。”
幕僚假模假样的摇了几下扇子,妥妥的像个假弥勒佛:“太子不知,那岭西王与这美人的父亲,在岭西做着走私火器兵刃的生意。他们一起养着土匪,贩卖私盐,太子觉得,这些够不够按死一个岭西王?”
太子狂喜道:“此话当真?证据呢?”
“证据自然是没有,”那幕僚看着太子一瞬间垮下去的脸,不慌不忙的安慰道,“我们先将这女人抓在手里,用她来威胁那奸商赵又,只要那赵又肯将岭西王的那些勾当说出来,太子便保他一家。太子看,如何?”
“如此看来,你是知晓那女人的行踪了?”太子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问道。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先将赵又擒了,关上几天,一诈便可。”
听幕僚如此说,太子思量了片刻就点了头:“此事可行,待我等仔细谋划,必定要让我那三弟不死也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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