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秦烟的手,大步流星的朝电梯走去。
拉着秦烟的手去按电梯门的时候,齐楚看着头顶不断跳跃的数字,忍不住用力捏了捏秦烟的手指。
他觉得他要疯了。
“我就不应该管你的,秦之韵。”齐楚低声咒骂到。
秦烟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到电梯门再次打开,齐楚不仅没有搭理她,反倒直接松开了一直握着她的那只手。
秦烟哭声一噤,下意识的抬眼的看齐楚,便看到了他一脸冷淡的神情,甚至带着一丝冷笑。
没有用了。
她哭也没有用了。
齐楚已经不吃她这一套了。
不对,是齐楚已经找到治理她的方法了。
回了房间,秦烟没管齐楚,自顾自的踢掉鞋子,爬上了床。
突至的酒劲再加上又哭了一会儿,她有些头昏脑胀,太阳穴也突突的开始跳。
空调的声音很,窗帘拉上后,房间便昏沉低暗。
秦烟睡着的很快。
齐楚替她掩好被子,便拖了椅子坐在床头,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她太瘦了,轻飘飘的羽绒被子盖在身上,不仔细看的话,都很难发现里面还躺着一个人。
“好像,比第一的时候瘦了一点。”齐楚看着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腕,忍不住拧了一把眉。
秦烟翻了个身,背对着齐楚,脑袋蒙进了被子里。
“梦里都在拒绝我吗?”齐楚哑然失笑,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累了。
他又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像是放弃似的,转身走向了房门,用搭着外套的手轻轻的开了门,径直离开。
外套里,那枚戒指还在。
店员的,没有女人不会为之心动的戒指,他齐楚没能送出去。
多讽刺。
下午的拍摄,秦烟去的很早。
她一点多就醒了,看了一眼手机后,下意识的巡视房间,却发现只剩她一人。
齐楚走了。
秦烟觉得时间还早,躺回被子里想继续睡一会儿,可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的总是不踏实。
她的脑袋里飘飘悠悠的,来回荡着一句话:齐楚居然真的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有些饶反射弧很短,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下一秒就能反应过来,并且就事论事,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而有些饶反射弧很长,那些微妙的情绪蛰伏在血液里,慢慢侵蚀着,平时无碍,可到了某个时刻,才堪堪反应过来,似乎为时已晚。
当秦烟终于发现,她已经习惯齐楚的无条件陪伴时,齐楚走了。
下午的日头已经没有那么烈了,太阳光被云层折射开后,零零散散的散发着苟延残喘的热。
秦烟一个人去游泳池边站了一会儿,想看看没了灼目的阳光后,自己还会不会晕水。
她原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盯的入神了,也全然没有发觉后头有人经过。
轻缓的脚步声落定后,一股透着恨意的推力毫无防备的落在了秦烟的后背。
“噗通”一声。
冰凉的池水密不透风的没过秦烟的耳鼻,像千钧的重力一样压着她往下沉,明明看起来不太深的一池水,忽然就变成了一汪没有止境的深谭。
她挣扎着,叫不出声。
双手下意识的不停往上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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