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腾到了凌晨一点钟,秦烟居然趴着睡着了。
齐楚微茫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小手,从浴缸里站起身,随意的裹上了浴巾,身上的燥热已经褪下,心里的还没有。
可能是恢复了点理智,齐楚面上又是冷冷冰冰的,眼里的雾霭驱散开后,只留下了冷静和凛凛。仿佛立秋后的雨,不再残余夏季的温存。
“小之韵,起来了,回房间睡。”齐楚蹲下身子,摸了摸秦烟红扑扑的小脸蛋。
过了半晌,秦烟才堪堪擦了擦口水,坐了起来,缓冲了半晌,看到齐楚光着上半身,只裹了一件浴巾,才想起来刚刚的一切不是梦。
“好看吗?”齐楚发现秦烟一直盯着自己的腰看,干脆把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精瘦的腰线,“是不是很细?”
“变态,不好看。”秦烟恼得脸红脖子粗。
“不好看就去开门。”齐楚睨了她一眼,倏地站起身,抬着下巴示意她开门。
秦烟没管他这副跋扈样,她困的要死,揉了揉眼角去拉浴室门,可门依旧是锁上的。
“打不开啊。”秦烟抱怨,又掰扯了几下,骨节泛白也没能成功。
“那就在这里呆一夜吧,把暖气开到最大。”齐楚裹好浴巾,丝毫不慌,语气冷冷的压着,霸道得不行,“你过来,来我旁边。”
浴室空间很足,有用来放置衣物的一条长形软垫,红色的绒面,尺寸颇足,躺下一个人绰绰有余,躺下两个人也勉勉强强。
秦烟瞥了齐楚一眼,明显是不乐意的神情,“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跟他待上一夜,落下个三病五灾的,那个开青楼的又得拿拳头招呼她。
反正,在维港,好像举世的人都站在了齐楚那边,从来没有人关心,在意过她。
“你过来帮一下忙,我一个人弄不开。”这锁是从外面反扣上的,秦烟拿拳头砸了几下,纹丝不动。
齐楚敛着眸子休憩,声线苍白,眉眼带着点倦态,“别弄了,过来。”
这小孩动不动就挥拳头是什么坏习惯?
“我不,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秦烟完全是刚愎自用的姿态,固执得听不进齐楚的话,“我要出去。”
“秦之韵。”按捺着恼火的气息,令人慎畏。
“我方才都帮你了,你就不能帮我一下吗?”秦烟问。
齐楚叹了一口气,还是败给了她。
他知道秦烟的固执,想着她还有一天的工作,折腾一夜不休息,到了白天怕是有的罪要受,于是翻出了一根黑色的发卡,掰弯了之后变成了细长的一根,透过狭小的缝隙,轻巧一别,打开了。
秦烟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间蹬蹬跑。
齐楚扔了手里的发卡,转身回房。
“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他牵扯着嘴角笑了笑,眉目间染了几分无奈,声音落得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听到。
翌日,维港的多云天,但空气倒是难得的澄净无比,像被雨水彻彻底底洗刷一遍的干净透亮,一尘不染。
秦烟七点钟睁开眼,自然醒。
林瑜发短信告诉她,待会八点准时来接她。
秦烟回了一个好。她不会拼音打字,所以只能手写,速度慢,有时候因为字迹潦草还识别不出来,所以只能言简意赅。
方才抬腕的时候,秦烟才发现,自己的手腕酸痛虚软,只能慢慢悠悠的使上一点力气,她轻轻的尝试着握了一下,结果握了没到一半,五根手指就凝在空气中,聚不到一起。
这怕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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