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难看的章若晴眼底忽然闪过一丝亮光。
“我们都来帝都了,当然还是要见见迟老,反正我们回江城的机票是明下午的,这样吧,明中午我在星月饭店订个包间,我们约迟老出来,叙叙旧,爸,你看怎么样?”
宋仲梁沉思片刻,“也好,不过你们记住,明见迟老,你们最好不要提以前的事,当年两个孩子的事,终究是我们宋家对不起迟家,现在夜勋结婚了,就更不要提了。”
宋明旭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舞台中央的演奏会还在继续,整场演出,有一半是宋馨媛的独场,而宋馨媛也不负众望,每一次出场,都会点燃现场的气氛,她意得志满,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时不时的飘到迟夜勋身上。
演奏会整整持续了两个时,演出结束后,朝雨暮将睡的昏暗地的江月白叫醒。
江月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睡眼朦胧的问:“结束了?”
易承宇嫌弃的瞥了一眼江月白,“月月,这一张门票花了我一万多大洋,结果你来这儿,睡了整整两个时,要知道你这样不懂欣赏,一万块多大洋还不如在君豪酒店给你开间总统套房,你还睡的舒服些。”
江月白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的也是。”
一楼的观众已经在保安的指挥下离场,朝雨暮一行人也出了包厢,向一楼的大门处走去。
拥挤的楼梯,使得一行人被迫分离,朝雨暮拉着朝清川从侧门出来,她深深的换了口气后,准备绕过拐角,去正门前的喷泉处等江月白她们。
正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侧门后露出两道人影。
男人背对着朝雨暮,向远处走去,后面追出来女人扑上去,从后面抱住男人。
朝雨暮虽然看不清女饶脸,但她认识女饶衣服。
漂亮的渐变色星空裙正是宋馨媛最后的演出服。
“暮暮,川,你们在哪里?”
江月白的高呼声使朝雨暮收回视线,同时远处的宋馨媛也回过头。
宋馨媛立刻认出了朝雨暮,上次她在迟夜勋办公室的走廊上曾与朝雨暮有过一面之缘。
而朝雨暮却没有认出宋馨媛,毕竟当时她只当宋馨媛是迟夜勋的客户,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并未有过多的留意。
被宋馨媛忽然抱住的迟夜勋听到江月白的声音后,身体先是一僵,很快他掰开宋馨媛的手臂,忍着想回头的冲动,迈着大步离开。
身后的宋馨媛余光瞥了一眼已经走到拐角处的朝雨暮身上,红唇勾起,对着远去的迟夜勋喊了一声:“阿夜。”
听到声音的朝雨暮回过头,方才的男人已经走远。
朝雨暮觉得男人挺直的背影似乎很熟悉。
正在她细想时,江月白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暮暮,我喊你,你怎么也不知道应我一声?”
刚才的男人已经消失在另一边的拐角处,朝雨暮收回视线,“你什么?”
江月白顺着朝雨暮的视线看过去,“暮暮,你在看什么?”
朝雨暮瞥了一眼已经从侧门返回去的宋馨媛,低低的,“我看到宋馨媛了。”
江月白不屑的看着朝雨暮,“一场演奏会,就让你成她粉丝了,我看她也不怎么样吗?还不如……”
“不是,我看到宋馨媛和她口中那个最爱的人了。”
江月白张大嘴巴,“啊?就那个什么希望一切都不会太晚那货。”
朝雨暮回过头又看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侧门,“不过我怎么觉得他们之间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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