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一巴掌拍在朝雨暮的肩头,“放心,我就知道你不会好好收拾自己,装备我都替你带来了,你就等着瞧吧,绝对有惊喜。”
江月白还大方的请客,点了三份外卖后,跟着朝雨暮回出租屋。
出租屋里,朝清川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着手里的书。
江月白将饭盒放在餐桌上,“小川,赶紧过来吃饭,下午我带你去看暮暮跟人比滑板。”
沙发上的朝清川像是没有听到江月白的话一般,停在书页上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朝雨暮眼睛微微有一点湿润。
当年她接触滑板,还是因为朝清川,不到十岁的朝清川和江月白同时迷上了滑板,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他们一起玩。
八年前,朝清川出事后,再也没有碰过滑板。
对什么事都只有三分热度的江月白也早早的扔掉了滑板。
只有朝雨暮,这些年心情不好,或是压力大的时候,会一个人偷偷去俱乐部,用这种极速运动舒缓紧绷的情绪。
午饭过后,江月白开始捯饬朝雨暮,两个小时后,朝雨暮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头不自觉拧在一起。
一头的脏脏辫,里面还夹着彩色的丝带,迷彩宽卫衣,破洞牛仔裤,白色的板鞋。
朝雨暮指着自己的烟熏妆问:“月月,我只是比赛滑板,不是去酒吧,你弄个烟熏妆做什么?”
江月白用粉饼在朝雨暮脸上又补补妆,“首先要在气场上镇住那小子。”
“月月,我下午还有课,这个样子会被学生家长赶出来的。”点点书库ianianshune
江月白理了理朝雨暮的脏脏辫,又拍了拍朝雨暮身上干净无尘的迷彩卫衣,“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哈。”
朝雨暮白了一眼自鸣得意的江月白,“你和小川在这里等着,四点钟我们在路口见。”
江月白往沙发上一趟,嫌弃的摆摆手,“行,知道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你现在真的是比我们家程女士还要啰嗦。”
……
朝雨暮到学生家的时候,果然如她所料,吃了一脸的闭门羹。
最后她只好打电话给学生家长,在电话里苦口婆心的解释半天,说自己的打扮是因为学校社团的演出,现在站在门口的确实是她本人。
听了她的解释,学生家长才打开门,不情不愿的让她进去。
这节课,朝雨暮过的度日如年,学生家长绷着一张阴沉不悦脸,上下打量着朝雨暮,一旁的学生也是全程都憋着笑。
好不容易坚持到下了的朝雨暮逃也似的离开学生家,来到路口,把罪魁祸首骂了个狗血喷头。
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朝雨暮是真的想回去卸了江月白给自己捯饬的这身所谓上阵杀敌的“盔甲”。
朝雨暮三人打了个出租车来到爱上极限俱乐部的门口。
她们刚一下车,就碰上等在门口的易承宇。
易承宇的身后更是跟着一群嘻嘻哈哈的的少年,当他们看到朝雨暮时,一个个眼底生光。
“承宇,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们,今天的对手是个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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