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他那点微薄的薪水，除非是有人请客，否则他根本消费不起。

等两人来到冰山俱乐部，企鹅早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光好酒好招待，还有哈维最喜欢的陪酒女，都是企鹅精挑细选过的，既性感又懂得撩拨像哈维这样的中年大叔。

几轮酒下来，这家伙就被灌得差不多了，一手摸着陪酒女孩的大腿，一手揽住沈龙的肩膀，酒气熏天道：“说吧兄弟，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只要不是太过分，GCPD能管控到的，我都能替你办了。”

“帮忙谈不，想给你介绍一个发财的机会。”为了把哈维伺候舒坦，沈龙也陪了不少酒。

这要照往常，他早躺桌子底下去了，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超级战士血清提供的超强代谢能力，能让他无论摄入多少酒精，都能在短时间内被肝脏吸收掉，化作气体从皮肤毛孔中蒸发出去。

“发财？”哈维摇摇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狠狠往酒桌往一放：“自打我带警徽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会当一辈子穷鬼，你能想象吗兄弟，像我这样出生入死的警探，一个月的薪水，竟然连他妈的喝酒都不够，更别提找姑娘了，我已经记不清楚，我一次跟女人滚床单是啥时候的事了。”

沈龙拍了下身边女孩的肩膀，示意她坐过去，笑眯眯道：“这事儿好办，只要你跟我走一趟，莉莉和贝莎今天晚就属于你了，怎么样？”

对于沈龙来说，或者是对于它的一任拥有者鱼妈来说，冰山俱乐部从来都不是一家酒吧这么简单，它最主要的作用是中心枢纽，能向外辐射出诸多关系网和灰产。

举一个现成的例子来说，沈龙正在利用金钱和美色，把哈维拖到他的贼船，以促成跟麦克校的交易。

听到沈龙说要安排他，这位跟戈登警长并肩作战的老兵立刻沉沦了，而事实即便沈龙不这样干，他的秉性也是如此，贪财好色的同时，却又在打击犯罪兢兢业业。

“龙，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关于发财的机会，能不能再说得详细一点？”哈维也不是傻子，通过GCPD和沈龙的交易，他深知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

“女孩们，快到楼洗个热水澡，我跟哈维谈点私事，他过会儿就去找你们，让你们见识一下打桩机的威力。”陪酒女朗们浪笑着离开后，沈龙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直接跟哈维摊牌，告诉他那批货是什么。

哈维在愣了几秒钟后，摇着他头顶邋遢的卷毛：“不行不行，什么忙我都能帮你，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要是让吉姆知道，他会拿刀把我肚子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拿去涮火锅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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