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企鹅等呼吸趋渐平稳后，还是微微有点发抖道：“龙，你能先放开我吗，你快弄断我的脖子了，你得知道这是在哥谭，没有什么是通过谈判不能解决的。”

“谈判？”沈龙仍是摁着他的脑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就凭你那个狗屁不通的计划？”

“你认为不合理的地方，我们可以改进。“

“改进个屁。”沈龙气得赏给他一个脑奔儿，“你的计划是狗屎，是垃圾，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想把它塞进你的屁眼里，在拿棍子狠狠往里边捅几下。“

企鹅带来的计划书，其实是一封揭发内鬼的检举信，而信里所要检举的内鬼，正是企鹅本人。

这乍一听起来简直荒唐可笑，但按照狼人杀的逻辑，狼自爆也是一种经典战术。

而企鹅之所以要自爆的原因，只因为他在陷害鱼妈之前，就料定了法尔科内会发动权术，堵住哥谭市媒体们的嘴巴，以此将菲什穆尼给保下来。

但事实，这还只是法尔科内的第一层意图，他的第二层意图，是想利用这起突发事件，将新到任的戈登警长给拉下水，毕竟他此前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拿滴水不进的戈登警长没办法。

但这次可就不一样了，法尔科内准备给戈登警长两个选择。

一是投投名状，成为他安插在GCPD里的黑警。

二是动用媒体的力量，将戈登警长抓错人的新闻，宣扬得让整个哥谭都知道，这样一来，巴恩斯局长就会因为渔轮的压力，不得不将戈登警长踢出GCPD。

而这恰恰在企鹅的盘算之内，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在菲什穆尼还没被释放之前，就让沈龙把他陷害鱼妈的证据，呈送给法尔科内。

等到那个时候，他的第二张多米诺骨牌，才算彻底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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