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你已经尽力了。”

布鲁斯看着这位忠诚的，双眼布满血丝，脸满是疲倦的老管家，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治愈感。

阿福冲他摇了摇头：“不，布鲁斯少爷，我离尽力还差得远，要是在年轻十岁，我能将哥谭翻个底朝天。”

“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布鲁斯更像是在安慰他。

“但你猜怎么着我的少爷，就在刚刚，我总算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了？”布鲁斯表示出好奇。

“关于你父母被杀的真相。”

“真相不就是菲什穆尼吗？那个该死的女帮派老大。”

“不，韦恩少爷，你错了，菲什穆尼没有作案动机。”阿福接着说他的分析：“不光菲什穆尼没有，就连法尔科内和马罗尼这样的帮派巨头都没有。”

“你是要为这伙坏蛋洗地吗？”布鲁斯很清楚，阿福后边提到的两个人，分别占据了哥谭市地下势力的半壁江山，也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要透过现象看本质。”阿福继续着他的长篇大论：“本质就是，你的父母跟他们并没有利益纠葛，而且不仅如此，你的父亲托马斯，还是一位出色的蛋糕师，他分出去的蛋糕，既精准又公道，很难引起抢食者的纷争。”

“阿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我的父亲，跟哥谭市的邪恶实力在暗中有过勾结吗？”布鲁斯听到这里，显得气恼不已，他想象中的韦恩集团，应该像灯塔一样，照耀着哥谭市的公民们。

而事实，即便是GCPD这样代表公权力的部门，也难以扯清跟地下势力的关系。

哥谭市就像是一个倾倒的巨大染缸，只要双脚踏这片土地，鞋底就不在干净。

“关于这个问题，我无法证明，也无法证伪，但我想告诉你的是，菲什穆尼被捕是一个阴谋，这一点从媒体的态度就能看出来，除了法尔科内，没人能让这些唯利是图的报社和电视台保持沉默。”

“阿福，这听起来太荒唐了，你的推论很难说服我。”布鲁斯虽然足不出户，但他也知道，菲什穆尼是法尔科内的手下，他插手这事儿是应该的。

但布鲁斯没想到的是，法尔科内只是想利用这件事，给戈登警长扣一顶滥抓无辜的帽子。

毕竟他比谁都清楚，以菲什穆尼的精明，根本不可能去谋杀韦恩夫妇，因为这样干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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