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旋律将慢,很有韵味,辗转流离之间暧昧直至。
安末浔搭上他的肩膀,透过空隙观察着周怀岩,他也看到她,笑了笑表情有些得意,安末浔拉着江逸的手,正要带着往那边去,却不想他手上一紧,环住她的腰,瞬间主动权就到了他手上。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安末浔有些不悦,迟疑着看向他,男人的面容清秀,长得很干净,鼻头偏右点了浅浅的一颗痣,不细看很难发现,气质温润,举止谦和稳重,不像是会随意搭讪女人的富家子。
“安末浔。”
他怔了怔,瞳孔都缩了起来,喃喃道:“安……末浔?末浔?”
“你和顾家什么关系?”
安末浔还以为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故意过来和她说话的,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撒谎。
“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她,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某个答案。
“我……”
“啊!”
被惊喊声打断,安末浔警惕的看过去,还好,不是周怀岩。
任晓薇孤苦无依的坐在蛋糕里,酒杯盘子碎了一地,脚踝被杯子划破,伤口向外翻着流了一地的血。
人群越聚越多,音乐声都停了下来,低头交耳的议论着她。
秦姝依旧趾高气昂的站着,红唇微扬,眼睛里满是轻蔑:“下三滥的东西,也敢跟我说三道四的!”
安末浔趁着乱,已经走到了周怀岩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发现是安末浔,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怎么?来监视我?”
他冷笑着拨开人群向没人的地方走去,安末浔看了眼坐在目光聚集处的任晓薇,轻蹙了下眉头,还是跟着周怀岩去了。
“护,鼎峰的情况他的秘书已经对我大致介绍过了,今天的商业宴会对他很重要,你应该知道。”
“哦,哪又怎么样?”他拿起桌边的酒杯,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安末浔总有种“护”要比周海岩小很多的错觉,可他们明明是同一个身体,不同的灵魂而已。
“你猜,会不会有人去英雄救美?”他提起嘴角,将手里的酒晃了晃。
安末浔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任晓薇,妆容凌乱,狼狈不堪,尽管有人对她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可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去拉她一把,甚至说一句话。
“不会。”
安末浔笃定的回答。
“是吗?”他又晃了几下手里的红酒,酒气散了些过来:“我们来打个赌,我赌会,如果我赢了,今天我要做的事你就不准制止我,怎么样?”
“不赌。”
他表情凝住,转过头质疑的看着她:“你们心理医生不是最喜欢窥探别人的想法来证实自己的实力吗,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安末浔对上他的眼,一步步的向他逼近,高跟鞋触地发出自信笃定的声音,她的眼神像是毒液一般在逐渐的将他腐蚀渗透瓦解,试图剖析里面的真相。
他及时的避开她的眼神,放下酒杯,有些恼怒:“你又想干什么!把我赶走?”
安末浔收回眼神,漫不经心的靠在桌沿,看着那边:“好,我跟你赌,五分钟之内只要有一个人,无论男女,上去帮她,今天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插手。”
“真的?”他兴奋的看着她:“我做什么你都不准插手?”
安末浔笑了笑:“真的,不过保安来把她请出去可不算。”
“好。”
他就不相信,真的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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