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都是稀稀拉拉的草,还没有三两厘米高,这里面的草,倒是长得挺好。
大概,是“温室”?
只是,只有一张床,而且,还不怎么大,白荼立马就想起来了,上次被安排到睡一起,挽歌就是自己睡得沙发,一人轮一次没错,可是,这一次,连沙发都没有了。
“所以,你不会打算让我打地铺吧?这下面是……”白荼不知道下面是什么,这边气候不明显,连带着地形地貌都不明显,他们最开始还能看见雪山,后来又看见沙子,现在,又好像有……草地,稀稀拉拉的草,却根本连不成片。
“没有,我打算,把这拆了,打地铺。”程无忧摸了摸床榻,可以拆,她还能拼回去,这种老式的床板,她看过,在工坊里。
“一起。”程无忧想了想,又补了两个字。
“……为什么不睡床?我睡觉的习惯挺好的,真的!”白荼放开行李箱,不解,非常不解。
“你自己摸,硬到什么程度了。”程无忧看着白荼的一脸“你有病”,让开地方。
“就这,不要一晚上,就那么两个小时,你明天根本起不来,还飞天呢,你落枕加腰酸背痛,根本动不了!”程无忧至今都记得,年少轻狂不懂事,一晚上硬板床,比这个还要硬,她腰疼了好几天!
“……怎么拆?”白荼坐在上面,压了压,回过头,问。
我是分割线
程无忧她们拆的挺成功的,就是费功夫。
征求了房主的同意,她们两个加上王棋,弄了半天。
直到有人来叫他们出去。
“我不去,我困,你们去吧,好好玩儿,不用理我。”程无忧头都不带回的,摆了摆手,认认真真铺“床”。
被推过来的吴妙妙站在门口,有些无措,却想到是这个结果了,早就想到了。
都不怎么搭理人的,指望她合群,仿佛在做梦。
挽歌姐对她算是好的了,一直都挺好的,吴妙妙咽下其他的劝解,默默带着其他两个人往外走。
“放心,我们一起去,是挽歌不去,许老板能怎么样?有本事自己叫。”白荼拍了拍吴妙妙的肩,嘻嘻哈哈的,白荼知道,许月,她不敢自己来,之前或许只是打打闹闹性质的堆她,现在嘛,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许月都不往挽歌身边凑了,还不够明显?
“知道。”吴妙妙笑了笑,带他们过去。
那边的“团建”还没开始,程无忧已经铺好了“床”,躺在上面,却没有了那么浓厚的睡意,趴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身上的沙子还没清干净……
一骨碌爬起来,程无忧去问房主热水和洗澡的事儿,费了半天功夫,终于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
转身回去,抱着衣服就去找地方了。
清清爽爽回来时,却看见门口站了个人。
陌生的身影,却是熟悉的香水味。
斩男香。
她有好多瓶。
“看什么呢?”程无忧抱着脏衣服,毛巾还搭在头上,开口。
“啊,我是来叫你吃饭的。”暮歌像是被吓到了,拍了拍胸口,“挽歌姐姐,那边要吃饭了,你……”
“我不饿,也不吃,谢谢。”程无忧错过身,进了门,这个女的,她看过,就是她今天跟许月说的那个,挺漂亮的,真的,可是,程无忧不喜欢她,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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