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高岭之花根本不搭理她。
不过,这不是又有机会了?
想着,许月好像能接受她家“头牌”伤了脚了。
而一旁的程无忧困得不行,却冷得睡不着,饥寒交迫,说的就是她本人,还身无分文。
刚才应该吃两口再走的。
好贵的。
虽然,不用她掏钱。
“陈医生?”许月走着走着,就发现人没了,倒不是脚步声,而是,存在感。
回头一看,却发现高岭之花盯着自家“头牌”目不转睛。
许月顿时心凉了半截,缓缓吸了口气,过去。
“挽歌?别睡了,医生过来了。”许月轻轻推了推程无忧,后者睡眼迷离,看了眼,然后,瞬间清醒!又是他?
“进来,把鞋脱了。”
陈言深打开门,径直去了柜子那边,却扶着柜子一阵眩晕。
又是她?
透明的玻璃柜,一尘不染,干净透亮到陈言深能看清自己,更能看清身后的人。
久违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是陈言深第二次怀疑自己,同时怀疑那个测试。
“陈医生?”程无忧一进来,就更困了,没别的,这里有空调,却发现某个有女朋友的医生在柜子前愣是一动不动了,忍不住开口。
“程小姐应该好好休息。”陈医生缓过神来,拎着盒子过来,开口。
“应该,一般它的潜台词是‘最好是’,但是,基本听这句话的,都不太能做到。”程无忧笑笑,她当然知道,可是,别人不知道。
程无忧笑到一半就噎住了,她眼睁睁看着陈医生单膝蹲在她腿边,她刚要收回腿,就被握住了脚踝,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表人才的某医生一本正经开口:“这个周恢复正常,不可能。”
程无忧瑟缩了下,却成功吸引了目光,“我不是华佗扁鹊,找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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