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妖界，一贯这么热闹吗？”梦施问。

魍给梦施丢来个酒坛子，又拿起一块烤好的肉咬了一口，“嗯，香！”大口嚼着，“也不是大概从几百年前开始我们妖界变得逐渐热闹了。”

“这酒蛮香的，”梦施撬开酒坛子封口。

“这是蛇妖族青蛇们酿的竹叶青，就是下午你遇见的那个小姑娘，她是青蛇族长女，”魍解释。

“那他呢，”梦施伸出胳膊，小灰蛇似乎神力吃得有点多，盘在梦施手腕上睡着了。

魍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他是我弟弟，大人，我下午说过的，”青欢一蹦一跳地跑到梦施面前。

“……”

青欢看着梦施若有所思的样子，解释道：“虽然我是青蛇他是灰蛇，但是我们是亲生姐弟的，弟弟自出生起就带着破坏的力量，我们也不太清楚那是什么，他很少亲近陌生人，就连我们也只能防御好才能和他亲近，而且时间还不能太久”，说着青欢露出怜悯的眼神，复而又笑了，“大人真的很厉害呢，可以和他待好久，果然上神都好厉害啊，我也要努力修炼，将来我也要成为大妖怪。”

“可不是每个上神都能像他一样，”魅红色的身影再次出现，递给梦施一把钥匙，“你住所的钥匙，”

“谢谢，”梦施知道这七尾红狐讨厌自己，且几百年前的事她没法回到过去改变。

魅送了钥匙就离开了，梦施随后和一些曾见过的大妖怪喝了些酒，说是见过的也不过几个，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妖王，红狐魅，以及青丘和妖王并肩的另一个狐妖，魉。

魉和他弟弟魍不一样，魉是个脾气温和的狐妖，总是笑着，与弟弟浑身张扬的感觉不同，他人形时总是洁白长袍，五百年前曾是妖界之王，传闻后来修炼到七尾之后再无进展，而他的弟弟却直接修炼至九尾，理所当然地弟弟魍成为了新的妖王。

魉过来的时候，魅也跟着，他和梦施寒暄许久，期间魅没少给她白眼……

终于，当梦施清净下来的时候，她看着坐在一旁的青欢，道：“能给我讲讲你和熊猫的故事吗？”

青欢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