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说完,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后一仰,直接倒回了病床上。
这一下砸回去,力道不轻,病床又没有铺设软软的床垫,宁黛顿时疼的龇牙咧嘴,感觉整个身体要解体了,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猫仔站在一旁,听到她砸回去的声音,再看她龇牙咧嘴的表情,不禁也跟着觉得全身泛疼。
一室寂静。
直到她脸上疼痛的表情消下去一些,他才淡定的开口。
“姐,你打小就这样啊。”
“是吗?”宁黛很怀疑。
该不会是欺负她失忆吧?
宁黛转头问爱国:“是这样的吗?”
爱国不敢骗她:“不是。其实是由车祸造成的。”
她就知道!
不忙着和猫仔说话,宁黛第一个骂的就是爱国:“你有没有搞错!你让我当瘸子!我这样一个大好年华,还等着拥抱朝阳谈恋爱的姑娘,你竟然让我当个瘸子!”
瘸子瘸子瘸子……她大约是忘记了曾经她中意过一个瘸子。
因为契合度的原因,还挺中意的。
爱国苦逼兮兮的解释:“车祸造成的后遗症,不管我的事啊。我们接手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那你就不能一早就想办法帮我修补好?再不济,你就不会换个人吗?”
骂骂咧咧中,爱国憋屈的一声不吭。
宁黛骂了一半,收了声,大约是觉得每次都采用不吭声策略的爱国已经丧失了让她继续骂下去的兴趣,她改而将矛头对准猫仔。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骗我?”
猫仔一噎,再次怀疑,她真的失忆了吗?
在他的认知里,失忆人士不该是对周围保持着胆怯、不安的状态吗?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感觉自己是孤立无援的嘛?
为什么面前这位,一点这方面的征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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