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狼三方互相戒备着,而范蠡悄悄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符箓,嗖的往中间扔去,天雷符显威,咔嚓一声劈下一道闪电,大蛇躲闪不及,竟被闪电劈到,顿时受了伤,有血溅出。
而赤色三眼狼闻到血腥味,眼里绿光开始变红,嗷的一声攻向了大蛇,顿时二兽搏斗起来,范蠡见此,赶快撒丫子跑,约摸半个小时之后,震天的嚎叫声消失,范蠡揪着的心,也放松了很多。
范蠡松了一口气,但是其他人却没有他的好运气,赤色三眼狼的嚎叫引起了狼群的注意,几十只赤色三眼狼在首领的带头下浩浩荡荡向范蠡处进发,却遇到了这十几个进来修炼,倒不如说是试炼的道士。
大战顿起,好在张天逸及时赶到,才没有让狼王肆虐,要不然这些人肯定死伤一片,不像现在只是受伤而已而那位五爷,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每个人的表现都记在心中。
虽然张天逸与狼王战个平手,但是并没有占到什么好处,左臂被狠狠挠了一抓,现在正鲜血直流,一个弟子正在进行简单的包扎。张天逸则是皱着眉头看向远方,他在想一个人的范蠡,虽然心里对他不爽抢了自己弟弟的位置,但是天师派多年的教育,让他心底还有同门之念,如果范蠡死在这里,那他也不好交代。
“师兄,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如果狼群再来,我们铁定是打不过的。”旁边的一个略微矮点的道士跟张天逸说。
“乐山,让师弟们赶快疗伤,然后寻找药材,我们来此是提升修为的,而不是来打架的,还有你让他们注意着点范蠡,他是天师看中的,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师兄,我们不对他下手就已经很顾念同门之情了,我们还要救他么,他可是抢了天武的名额。”张乐山很激动,因为这个名额很重要,进来了,修为去了,进了小世界,你就可能突破九重大周天,飞升成仙,但是却被新来的范蠡占了,很多师兄弟不明白,不服,反正他们没看出范蠡比张天武好在哪里。
“不要说了,我说怎样就怎样,而且我让你们注意不要让他死了,又没说让你们救他!”张天逸右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是呀,改变命运的机会,让你给占了,范蠡,那可是我亲弟弟。
而此刻的范蠡,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正在舒服的吃着烤肉,在他听到争斗声小了以后,本来准备跑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回去了,也可能是骨子里天生的冒险因子,让他回来。
这回来一看吓了一跳,两具尸体安静的躺在那里,看情况应该是赤色三眼狼先咬死了大蛇,但是赤色三眼狼也并没有占到便宜,由于受伤太重,抵抗不了大蛇的毒素,被毒死了。
范蠡现在觉得,自己还是有主角命的,这样的局面自己都没死,而且貌似这两只动物身有宝贝,费了吃奶得劲儿,范蠡才把大蛇的脑袋敲开,因为身的玉玦指引,蛇头里有好东西,掀开大蛇的头盖骨,看见一只红色的圆球在那安静的躺着,发出暗红色的光芒。
难道这是蛇的内丹?范蠡心想,我靠,里写的都是真的?吃了直接神功大成?还是会毒死,这蛇的毒性挺大的,不过好像有点饿了,这蛇肉不错,狼肉就别吃了,全是毒素,还没什么肉。
生了一堆火,没有趁手的工具,范蠡只能用手一块一块的把蛇肉撕下来,幸亏这大蛇身体被赤色三眼狼爪子给抓的皮开肉绽,要不然范蠡还真撕不下来,之前用剑砍都砍不动。
咦!我是不是可以用这蛇的皮做个防弹衣,绝对结实啊,范蠡是个动手能力极强的人,半个小时之后,一件蛇皮背心就被他编好了,因为他没有那么锋利的东西把蛇皮割成形状,只能用手撕,顺着狼爪抓的伤口撕,慢慢扯下来,然后再编,最后终于成功了、
把内丹往布兜里一装,拿着蛇肉才要走,范蠡突然停下了脚步,这蛇都有内丹,赤色三眼狼应该也有吧,在那呢,玉玦也不给提示一下,脑袋里?还是肚子里?算啦,直接看看不行么,然后赤色三眼狼就被无情的开膛破肚开了瓢。
结果什么也没有,临走时范蠡还嘟囔,比大蛇厉害,咋没内丹呢,可惜了,挖了坑把这俩冤家埋在了一起,然后就恋恋不舍的走了,而后就是先前的样子,打了个喷嚏,吃着烤蛇肉。
但是范蠡却没注意,头顶一个老者正认真的在看着他,还被他的行为逗笑了,用现在话说就是一脸姨妈笑,而且笑的意味深长。
范蠡吃饱了,打算睡一觉,进来就被大蛇追,搞得精神紧张,一放松就想睡觉,找了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地方,范蠡用衣服蒙头,呼呼大睡起来,而在他睡觉之时,全身隐隐发出金色光芒,体内灵力正在以倍数的速度增长,而范蠡却在做梦。
梦里范蠡身着赭黄袍,脚蹬黑底卷云履,头戴冲天冠,背对诸仙,王霸之气尽显。
忽然,一道脚步声传来,张乐山出现在了范蠡面前,而范蠡却仍旧在呼呼大睡。
看到此景,张乐山朝后边招了招手,那人过来,张乐山小声说:“你去发信号,让三师兄过来。”
而自己却在范蠡身边左看右看,然后发现范蠡脚下布包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才要伸手去拿,听到范蠡说:“大胆狗东西,敢拿小爷的东西,放下。”
吓得张乐山手唰的一下就缩回去了,虽然说话,但张乐山见范蠡并没有起身,等了半分钟,呼噜声传来,原来刚刚是范蠡的梦话,张乐山这才直起腰来大呼了一口气。
奶奶的,范蠡,吓老子一跳,等师兄来了再收拾你,来这里居然睡觉,你对得起天师力排众议么。张乐山看着还抓了抓痒的范蠡,恨恨的说。
没多久张天逸带着几人过来了,发现张乐山正跟神经病似的在那诅咒范蠡呢,张天逸拍了拍张乐山。
“乐山,你干嘛呢!”
“哦呦,师兄你来了,我骂范蠡呢!”张乐山过于沉浸自我,导致有人来都没发现。
“骂他?骂他干嘛,发生什么事儿了?”张天逸一脸的疑惑,心里却在想,神经病吧,站在人家跟前骂人家,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