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兴武,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是从一场场战斗中活下来的。
所以房玄龄看着李靖的唾沫星子乱喷,也没有什么特别害怕。
房玄龄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李将军,我大唐的战马大多都从突厥买来,你说如今这情况。”
“我户部有这多的银子,突厥还会卖给我们战马吗?”
“且不说那特勒膘和飒露紫,就是普通的马匹,之前的突厥商队都无法供给。”
“而且我也不是说让骑兵无马可骑啊,那些战马,应该够一人一匹了。”
房玄龄说的是事实。
大唐没有马场,只能从突厥购买,一次次的战斗,死伤无数,这马匹也不是牛羊,随便人家就能圈养的。
特勒膘是斥候骑的战马,迅疾如风,十分难得。
飒露紫更是李渊的最爱,整个大唐所有将领的战马,都是飒露紫,也足以证明它的珍贵。
可如今,大唐连最普通的战马,都无法完全供应。
李靖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房玄龄,语气有些愤怒的说道:“房玄龄,一人一匹,你还真的有脸说出口。”
“那些战马,路的损耗恐怕就不小。”
“我也不跟你说别的,马匹最少还要增加一倍。”
李渊用兵如神,他不害怕自己或者士兵战死沙场。
可是战死不等于是白白送死。
正面战场之,披着盔甲的战马,已经全副武装的骑兵,一个冲击之下,步兵就会死伤无数。
他必须要有足够多的骑兵应对。
无论用来侦查,还是追击,房玄龄如今给他的战马实在是太少。
一人一匹听起来是不错。
可是这匹战马若是伤了,残了,那么骑兵就无马可骑,他身的重甲也就成了摆设。
李靖话说的没有一点退路。
房玄龄也是一脸愁苦之色,原来担心的是国库没钱没粮,现在银钱管够,但是却买不到东西了。
他看着同样义愤填膺的秦叔宝,程咬金等人。
房玄龄也是开口说道:“李将军,你让我户部尽全力给你供给马匹,但是不能保证全部都是战马。”
“倒是,若是惊了,恐怕会更加麻烦。”
“长安的马匹也是不少,如今军情紧急,或许可以事急从权,先征调为大军所用,我户部也不会白白征调,会以市价的银两购买。”
李靖站在哪里,无比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