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尹若只能绕着溧阁慢悠悠地转了一圈消食,回来时在殿外正好听到了顾城渊和萧凌商议要事。
萧凌:“王爷,我们的人已经成功潜伏在玉石坊周围了,明日余修贤一旦开始实施交易,我们的人便会出现将其抓捕。”
“知道了。”顾城渊只淡淡应了一声。
宣尹若拧起小脸,所以,今日顾城渊并不只是单纯地想看她露一手,而是为了埋伏暗探实施抓捕?
想到这一点,宣尹若垂下了脑袋,似是有些失落,小短腿终是没再迈进殿里,而是继续绕着溧阁外围游走。
殿内,顾城渊不经意间望了一眼殿外的方向,察觉宣尹若已经离开,又低声嘱咐了一句:“明日叫景时过来候着。”
萧凌深知顾城渊让景时来是为什么,面色有些迟疑,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属下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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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顾城渊没有上朝,带着她又来到了玉石坊,玩起了赌局。
暗处,余修贤驾着二郎腿,嗑着瓜子饶有兴趣地看着那边的赌桌,侧身询问身边的人,
“昨日赌桌上打的你们没屁放的就是他?”
“是,余大人,就是他。我们已经查过他的住处了,曾经是岚州城内的富商,后因得罪了官府搬离了岚州,不知怎么最近又回来了。”
余修贤脸上带着些漫不经心的随意:“看他身上的穿着,想必在外地混的也是不错的,手里的银两若是干净,大可为我们所用,多看着些。”
“是。”回话的男人就正是昨日跟在刀疤男身后的那位,他看着顾城渊又赢了一局,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顾城渊带来的那只猫有问题,忍不住开口,
“大人,您瞧那人怀中的猫,每次它举左手那人就押大,举右手就押小。您说,这其中是不是有古怪?”
余修贤如他所说细细看了两局,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嘴角挂起了感兴趣的笑容,吐了口瓜子壳:“有点意思。”
正好这时,从另一边走来一名护卫,贴在余修贤耳边开口:“大人,人到了。”
余修贤神色一正,站起身来,朝着身后一处暗道走去,忽地又想起什么,勾着唇嘱咐:
“对了,你是叫耗子吧。记得帮我看着点他,顺便……想办法把那只猫给我弄来。”
耗子一听,想到如果那只猫真有本事,自己恐怕要立大功,瞬间直起身板:“好咧大人,您放心,包给小的。”
余修贤轻轻一笑,转身离去,殊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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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顾城渊又赢了刀疤男一局,似是又没了兴趣,将银两一收,有些不耐地开口:“一直与手下败将玩实在没什么意思,今日就到这里吧,等哪天来了位厉害的高手,我再来拜访。”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耗子刚走进赌桌,就听到顾城渊来了这么一句,瞬间有些焦急,这意思是之后恐怕不会再来了?那他的功劳怎么办?
想到这里,耗子连忙拉了个赌场的打手:“多叫些人,跟着那人,伺机将他怀里的猫夺来。”
那打手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猫?”
“对,事后再跟你解释,快去!”耗子眼见着顾城渊马上就要消失在楼梯口,有些焦急地斥了一声,赶忙跟了上去。
“哦哦。”那打手连忙应声下去准备。
顾城渊出了玉石坊,如昨日一样慢条斯理地逛着集市,甚至还在集市上挑了一只精美的铃铛脚链,动作轻柔地给宣尹若戴上。
“下去走走看看。”顾城渊勾起嘴角,将宣尹若放在了地上。
这时,不知从何处猛地涌出来一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