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子羡对着南锦笑的很真诚,:“南大人,既然没有花娘,想必抚琴应该也会的吧。”
自己真是个机灵鬼,如果他会那就是自降身份,跟花娘一样为他们抚琴。如果连抚琴都不会,那就是个草包呗。
那样妹妹一定会看清真相,对这个白脸敬而远之。
他的这些花花肠子历涵泱一眼看透,反派早年突发变故,肯定一门心思扑在练武和钻营上。哪里会有太多时间和闲情逸致,用来学习抚琴呢。
正想帮南锦圆场的时候,不料他点零头,对着历涵泱:“会,如果泱姑娘愿意听,那么锦自当抚琴一曲。”
历涵泱笑着:“如果公子愿意,那么我真是荣幸之至呢。”
南锦闻言一笑,似是皑皑雪山有了融化之迹。
历涵泱和历子羡皆是一个惊艳。不过历子羡想的却是,呵,白脸,还想用美色勾引我,告诉你不可能。
其实到脸自然是历子羡的更好,美貌却也带着锋利的刺,就像未剪刺的玫瑰花一样。
用这个表达男人可能不太恰当,但是事实如此。
可是南锦样貌不差,虽然时常带笑,可气质总是给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偶尔露出一个不同的神情,都会让人觉得反差萌。
她眼瞅着昔日嗜血好杀的大反派,坐在那里抚琴时,心里未免有所触动。
海阔凭鱼跃,高任鸟飞。
听着他的琴声,历涵泱想他可能是真的放下了吧。
那么,自己呢?
自己是否应该放下成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