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罗纳德叔叔都告诉陛下了,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对佩恩。”对于阿格莱塔而言除了和阿尔费雷德相关的事情,没有任何事情算得上大事,即使是言及掌握帝国行政权的宫相之家的存亡,对她而言也不过小事一桩。
“什么时候的事?”阿尔费雷德对阿格莱塔猜中自己的心思这件事已经习惯,连一点惊讶都不会有。“什么时候知道朕还要对佩恩动手。”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不是您自己告诉臣的么?”阿格莱塔歪过头,故作迷茫状,惹得阿尔费雷德差点在这么严肃的场合笑出来,不过他及时把这份笑意转化成了清嗓子。
“朕自己?”
“是的,您自己,‘朕还有下一步计划’”阿格莱塔回忆。
是了,阿尔费雷德也想起来了,他曾经向阿格莱塔透露过自己还有下一步计划,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面前的女孩也在其中,现在是他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而且,”阿格莱塔又说“财政权(税制改革)、军事权(金家族)之后不就该行政权(佩恩)了么。”
亚历山大的议会具有立法权而不具有财政预算决定权和宣战权,和欧罗巴半大陆议会日渐强势包揽以上两权利不一样。但是这只是相对而言,皇帝强势自然权柄在手,反之则权柄下移,亨利时代所有事情都要谈论,减少出错率的同时也降低了效率。阿尔费雷德要把这些权利收回来,因为他的改革需要雷厉风行,需要一定的强权。
“所以你为朕收集谴责佩恩的证据?”阿格莱塔了解阿尔费雷德至深,阿尔费雷德看阿格莱塔更加透彻。
“也有保护克里斯殿下揪出金家族内鬼的目的。”只是自傲调查过程中发现佩恩——瑟斯特的所作所为可以成为皇帝对宫相下手的名目之一。
“朕本来不想这样的。”阿尔费雷德说。
“是指......”这一点阿格莱塔就不解了
“佩恩,虽然从他在亨利陛下尸骨未寒之际篡改遗嘱给朕送了一份投名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朕不会信任他,因为只有父亲那样豁达的君主敢信任这样的宫相,可惜朕不是。”阿尔费雷德停顿了一下。
“那佩恩......”
“不能放过。”皇帝一句话就给整个宫相家族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