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胡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弱小时乖如狗,接受大汉的庇护和饲养,贪婪学大汉的先进技术。
一旦强大了,就立即会露出禽兽本性,噬人爪牙,烧杀掳掠是其天性。
唯有武力慑服,打残他们,才能消停一阵。
因政见不同,两人素来不和。
经过大半天的急行军。
公孙瓒终于率军赶到了大兴山,却只看到五座空空的营寨。
立即气得七窍生烟。
“岂有此理!贼兵居然跑了!”
“伯圭兄!我们如今人困马乏,不如暂且歇息一晚,明天再追不迟。”
“不成!看这车辙,贼兵离去也就三四个时辰。”
“五万多人,能行出二十里顶天了,还到不了涿县,我们正好可以追去,半路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时,又有长史关靖来报。
“主公!我们这次派出去的一百个兄弟,又遇到贼兵的伏兵,又只回来一半……”
公孙瓒黑着脸问:“查探到贼兵的主力没有?!”
关靖摇摇头。
“斥候回报,此去涿县的大路,一路路障重重,陷马坑密集,有的地方山泥倾泻,大石挡路,人马均难于翻越,又有路段桥梁损毁,只能涉深水而过,还有小队斥候伏兵,处处暗箭,防不胜防。”
公孙瓒听了汇报,倒吸一口冷气,皱眉想了一下,就问刘备。
“玄德,那五万贼兵,确实是装备简陋,多数人手持竹竿、锄头的黄巾?”
“千真万确!”
还没见到贼兵,一路就不断折损人马,刘备此时也想不通,一脸尴尬。
“没理由!没理由!”
公孙瓒不住摇头,疑惑不解。
“贼兵斥候,装备精良,神出鬼没,我军还没见到贼兵,一路折损五百人,黄巾贼兵怎会有如此战力和战术?”
关靖也一脸愁容。
“主公,如今道路不通,我军不能快速突袭,如何是好啊?”
“有没问下附近百姓,是否有小路可通涿县?”
公孙瓒虽然做过几年涿县县令,但大兴山这种偏远地方,他也不是很熟。
“小路倒是有几条,但道路更加偏远难走,万一贼兵伏下重兵……”
“唉!”
公孙瓒次只带来了五千轻骑,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地形复杂的地方作战。
他有点后悔赶了这趟浑水。
在大草原驰骋,杀异族杀得开开心心,突然跑来这种地方,真是处处不顺。
“走小路!”
公孙瓒咬牙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