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疼,朗日哥哥,帮人家摘一下嘛~”
银簪勾住了发丝,相芳春发出了娇滴滴的求救声。
翀昊实在受不了了,赶紧过去帮她摘。
“啪”
翀昊就觉得有一阵黑影闪过,然后脸上火辣辣的疼。
“了了!”
那道黑影正是了了。
她气呼呼说道:“男儿就该志在四方,当初你跟我带口信离别,我以为你来皇都是立业的。没想到你立的这门子业!这样的人你都陪!”
“不是,误会!了了……”
翀昊百口莫辩,眼见了了离去,身体就像僵住一样,动都动不了。
不对!
我现在是萧朗日,了了怎么认得出我?
相芳春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吓得有些懵,加上店家刚才没有眼力价,好好的逛街时间都被毁了。
“回去!”
相芳春都逛街回去了,南星才从秦远的怀中醒来。
秦远一晚上没怎么动,生怕吵醒南星,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
他感觉怀中人动了动,轻声说:
“星儿,你醒啦!”
“嗯。”
他用手探了探温度,已然不烧了。
看来昨日只是受风寒而已。
“远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
南星在他怀**了拱,似乎还是不想出来。
“你为何要去求太子赐婚?你不是一向和安王交好的吗?”
秦远错愕道:“谁说是我同太子求的,是太子自己下的圣谕啊!”
“什么?”
南星的心一下子凉了:
原来不是师父去求的,是太子乱点鸳鸯谱刚好点到的。
原来师父他本来不想承认的,如今是太子令压着他而已。
她从秦远怀中挣脱,起身道:“师父,南星好了,你……回去吧!”
“星儿,你怎么了?”
秦远起身想搂她,她躲开了。
南星的眼泪顷刻落了下来:
爱他许多年,之前从来不指望有个名分,哪怕他多看我几眼都开心。
如今他真的开始对我有些上心,我居然奢求这么多……
“我好了,我要去看诊了,师父,你回吧!”
怎的忽然哭了,远哥又改口成了师父?
秦远叹了口气:
南星终究还是后悔了。
他起身穿了外衣,开门走了。
南星的眼泪如串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远哥,一直都是我主动,要不就是别人推着你。
你自己当真一点都不想与我成亲?
月夜下,坐着一个郁闷的男人。
兮愔见师兄上午回来就一直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早想问了。
可惜忙于看诊,抽不出时间。
“师兄,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闷闷不乐?”
翀昊叹着气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兮愔听完疑惑道:“了了不好好在幽州呆着,来皇都做什么?”
“我之前想过她是不是知道我在皇都,为我而来。”
兮愔心想:肯定不是!
“后来我想想,若是为我来,去宫中干嘛?她今日打我这一巴掌也是莫名其妙,不是为我来大可以不出面。为何上次我紧追她不让我追到,这次又主动露面,还……还打了我。”
可不是,月光下,师兄脸上的手掌印清晰可见。
了了一介女子,能做到被师兄紧追还不被捉住,来无影去无踪,还能识破师兄易容幻术。
实在让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