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恐怕他现在不在王府。他刚去宫中,皇上寻他商议太子大婚一事。”
“那如何是好?”
馥郁公主灵机一动:
现在不是哥哥帮助兮愔的最好时候吗?
若是哥哥帮了兮愔的忙,她可是欠下了一个大人情。
说不定姻缘也就可以开始了。
“萧公子,不如让我哥哥纳兰丰城进去看看。他是当今二皇子,或许帮上兮愔。”
也好,按照兮愔的说法是个能话事的人就可以,安王或二皇子都没有区别。
于是翀昊转身领着二人进去了。
“兮愔丙医,安王不在。二皇子和公主来了,愿助你一臂之力。”
兮愔在内听见师兄的话,心想:
他们都是皇妃的人,不好欠交情。
眼下只能救急,以后再还他们这个人情吧。
兮愔加快速度,缝好伤口,再敷上些止疼消炎的药,示意婼妤收了法力。
“结束了,你们进来吧。”
纳兰丰城听到兮愔召唤,立刻带着馥郁公主和翀昊进去了。
他还没来得及正眼看兮愔,却被兮愔身后站着的红衣女子吸引住了所有目光。
这女子是画中人吗?
身材曼妙,媚而不妖,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羞答答又充满了风情,只等着人去欣赏。
兮愔把事情都和他们一一详说。
馥郁公主听得眼中带泪,纳兰丰城则心思全不在此。
婼妤哪里能不感受到二皇子炽热的眼光?
但是她就当看不见。
纳兰家的男子各个都是样貌绝等,纳兰丰城也不差。
可是婼妤心上已经住了安王,又如何能住得下别人。
馥郁公主用绣锦擦着眼泪说:
“哥哥,丫头实在可怜,我们就帮她一回吧……哥哥?哥哥!”
馥郁公主急忙叫回了失神的哥哥,心中想到:
此刻兮愔在场,用如此迟迟的眼神看别的女子,实在不妥。
哥哥好糊涂啊。
纳兰丰城那还能管地了兮愔在不在了,忙说道:
“这个忙,一定要帮!一定帮……这位姑娘,可知你的芳名?”
婼妤微微欠身行了个礼道:
“回禀二皇子,小女子名唤婼妤,是安王府中的舞姬。”
舞姬?
果然身形姣好,舞姿一定更美……
纳兰丰城还在浮想联翩,没曾想被兮愔打断道:
“劳烦二皇子了,请!”
众人出去,刚才那位老太太还在捧着金子流口水。
她大概想不到,带着疯丫头来看病还会有如此高的回报吧。
兮愔上前说道:
“大娘,这位是当今二皇子和馥郁公主,快行礼吧。”
“哎哟哟哟,……参见……参见二皇子……参见……参见馥郁公主。”
老太太吓得嘴都哆嗦,急忙跪倒在地。
听见老太太行礼,众人也都一并跪在地上。
“兮愔丙医在丫头体内拿出了7根生锈的缝衣针,你可知有此事?”
老太太明显手上一哆嗦,吞吞吐吐,似有隐情。
“说!”
被纳兰丰城一呵斥,老太太立马哭了出来:
“是我扎的,是我扎的!这孩子小时候没娘,夜夜啼哭。我见是个女娃,死了娘,又闹心,就拿着缝衣针扎了她,盼望着给她个痛快!谁知她竟不死,时日长了,我竟然忘记了……”
兮愔忍不住问道:“共扎几针?”
“记不清了,好像是九针……”
老太太脸上一阵抽搐,显现出一个怪异的表情,身体也好似受风一般,哆嗦了一下。
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