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还是那句话,我们又不做什么坏事,只是单纯地拜访故居而已。”于然再次反驳掉他的话。
“故居?你的那位叶同学我早有耳闻,她不是出身于西区吗?怎么跟北街还牵扯着联系。”
于然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小木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她母亲的一位朋友来自北街,听说那位阿姨是因为治疗疾病才去得西区。不过,我有些好奇,东区的医疗水平可是远远高于西区,从东区到西区,这不是舍本求远吗?”
一听这话,他陷入问题的思索,是啊,这不是舍本求远吗?
北街,没人比金白权更要在意。
它不仅只是领地的意义,它还是金白权儿时无法言说的痛。这些年,就算金太子也不提那些往事,自己也明了他一直在耿耿于怀。
“北街,既然你要去,那我陪你。”他认真地开口,眉眼依旧明媚,语气充满着耐心和温柔。
于然瞥见他认真的模样,被惹得‘噗嗤’一笑,“哈哈,哥哥你倒是再劝劝我啊,这么快就妥协了,还没成就感呀。”
瞧见她愉悦的笑容,浅笑回复:“我倒是想再劝劝你让你们放弃,可是我太了解你的性子了。认准的事情,说再多的话也没用。”
是啊,她认准的事情,说得再多也是徒劳的。
“直白点就是说我倔呗。”于然自知之明地回复道。
顾东川笑着点点头认同她的观点,转首看向远方不语。
两人就这样并肩坐在宽大的吊椅上,安静地聆听者周围的一切。
于然闭上美目,小脑袋靠在椅背的软枕,其他的感官因眼观的封闭而愈加清晰,轻轻的呼吸声,就连自己的心跳声传入耳中,一跳一跳地富有节奏感。
慢慢的,她觉得周围的一切开始消失却仍然沉浸于自己脑海中模糊的片段,一点,一点地堕入深渊……
顾东川的视线落于假寐的于然身上,眼眸中的温柔被冷漠所代替,眉头紧锁蕴含着无法言说的情绪,随即提起身旁的薄毯。
站起俯身,缓慢地盖在她身上,动作轻巧像是怕打扰熟睡中的人儿。
白皙明亮的皮肤吹弹可破,脸蛋的细小的白色绒毛在光下映衬着清晰白净,长而密的睫毛因微风而微微颤抖。完美的小鼻子融合与她的精巧面孔,薄唇如同沾染着晨露的玫瑰花瓣而娇艳欲滴。
两人脸庞的距离不断的拉近,因他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脸庞使她无意识地轻抿一下薄唇,她的小动作像是在邀约撒旦品尝甜美的禁果。
她的朱唇像是被施加了诅咒,对顾东川有致命的诱惑。就算是堕入地狱,他也甘愿沉沦……
他松动一下喉结,两唇相触,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从后背一路攀爬至大脑。他不可思议与它的柔软和甜美,甜糯可口想一口吐下,这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最够令他和所有男人而疯狂。
于然发出一阵嘤咛声,颇有苏醒的征兆。
顾东川连忙起身,指腹不由自主地抚上留有她的温度的唇,眼神夹带一丝落魄。
自己这是怎么了?刚刚的自己竟然在做蠢事!该死的,自己真的是疯了!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