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石头刺进了皮肤里。
“嗯。”一声痛苦的闷哼。
病的手还护着花蜜的脑袋。
花蜜软软地附在病的身上,泫然欲泣:“我好难受,帮……帮帮我?好不好?”
她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但本能告诉她,他会有办法的。
花蜜的本音本来就是甜美,现在又是这种情况。
导致她最后几个字的尾音软得简直像是猫尾巴尖一样在人的心上点一点的。
病的心荡漾开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温香软玉,要想坐怀不乱何其艰难?
病一个翻身。
位置互换。
下一秒钟,花蜜就哭出了声,眼泪汪汪。
软软腻腻说了个“疼”字。
头发戳到她眼睛里了。
手也痛。
病无奈还得细心检查伤口。
花蜜拉着病的手烙饼,舒服得直眯眼睛。
她的另外一只手,就刚才垂着的那只手……上面脱臼了,下面断了。
病叹了口气,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只能坐着搂着花蜜,手指尖都在发抖。
他想给她正骨,骨头还没正。
他手臂上就添了三道抓痕。
病只得艰难的把止痛的药材拿出来,急急躁躁细细哺给花蜜。
他舌头都麻了,口腔里还有血的味道。
花蜜感觉不到手痛了,像只幼崽一样在病怀**来拱去。
一绿一银白的眼睛像在蜜糖里浸泡过的星星一样,又甜又亮。
病掰过来花蜜的脸帮她擦干净唇边的血迹,头怜惜地挨着花蜜的额头,暗哑着嗓子:“蜜,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来,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花蜜把病的头发扯着玩,脸挨着病凉凉的心口,眼睛馋着薄润的瓣。
病重重叹了一口气,认命了,杵了一下花蜜的额头,
花蜜就像一个得到了糖的孩子一样“嘻嘻嘻”笑了,微微嘟着唇。
呵~贪心不足。
只要她没有让他听见他想要的回答,病宁愿彼此都痛苦也绝不帮她一下。
“蜜,我是谁?”
病轻轻问着执着于这个答案。
花蜜拱起身子偷了一点糖,藏在病怀中偷偷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