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也是如我儿这般年岁,居于吴城,不时便出城踏青,游于凤凰山间,不想已过这么多年了。”申士隋指着申家次子申泽宇,回忆着年少时的逍遥自在。
玄明听着申士隋话中意思,他与自家师尊定是早已相识
“不想申公已认识我师尊如此之久。”玄明顿感意外。申士隋虽然没有提及自己年岁,但观其容貌,想来也是过了不惑之年。
“不敢说是认识,只是有着一段缘分罢了。”申士隋并没有怪罪玄明扰乱自己的思虑。
“凤凰山中虽然景色绝美,但猛兽横行,那时也是年少亲狂,便与有人打赌,要在山中独自住上一天一夜。”说着申士隋便笑着端起酒樽,饮了一杯。
“这城中老幼当我是申氏子弟对我礼让三分,然则山中野兽可不管我是什么人,也就一猎物罢了
白日尚好,入夜之后便有猛虎袭来,我被吓得慌不择路,虽然将猛虎甩开,但也是林深不知处。突见一穿道袍的道长,身姿卓越,于山中行走如履平地,想来定是能人义士,便上前请求搭救。”
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申士隋对着玄明深深看了几眼。
“不知申公盯我作甚?”玄明大敢默默奇妙,不知申士隋为何如此。
“只是想起了道皓仙长曾问我的一些问题,倒也没有什么。”
不待玄明提问是何问题,申时行连忙打岔,继续讲起往事。
“有着道皓仙长的陪同,我于是才能在山中道观盘桓一夜,于第二日一早,便由仙长护送下山去了。
自那之后,我也曾想要再寻仙长,但却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圈中伙伴也只当我是为了诓骗他们,害他们如我自己这般进山一天一夜,渐渐的我也熄了那番心思。”
“凤凰山中自有隐秘,若无缘无份寻常人可寻不到我那道观里。”玄明对着申士隋笑语。
“是啊,想来我也是无那缘分,便断了寻找仙长的心思,全心读书,这才有我如此这般地位。”申士隋先是感叹一番,又暗自得意。
虽然申士隋生在申氏,也是天生贵卿,但能够成为一国执政之上卿,可不是单单家势便可一力而决之,其中可谓是历经风雨,打败多少与他背景相当之贵族,又有多少利益交换的龌龊,真的是不足外人道。
多少年的风风雨雨,申士隋早已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略作一番思忆,回味一番年少轻狂,幼稚可笑,被那群老人戏耍的情景。
申士隋便很好的压制思绪,继续以一种平淡的口气继续叙说。
“两年前,家中祀堂有红光泛起,祀堂内自方涌出白气翻滚与红光对敌,那日也是如今府中几人在场。”
“小儿却是记不得此事,可能忙于学务,却是未见得道皓仙长。”次子申泽宇却是将自家父亲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