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南军自是没有见过此等阵法。
几轮箭雨过后,排成一线的钩镰长枪兵已然到在近前。
一众南军立时结成队列一排排队列,严阵以待。
然而怎奈手中长枪不过丈余,定是没有架在藤盾一张六尺的倒钩长枪戳得远。
正在犯难之时后面同袍却已冲,前排士卒无可奈何唯有向前冲去。
然而未及近前便已被对面燕军那一排一丈六尺钩镰枪戳倒。
后面南军不知所以,眼见着前面同袍倒地,却被后面的兄弟推着向前。
只待看清状况之时早已被钩镰枪戳翻在地。
有哪些眼奸的看见前面势头不对急忙转身想走,却又与身后同袍自相践踏,那里还能走得了?
一时间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不知多少南军倒在了钩镰枪下。
那一列钩镰长枪一面举盾,一面架着两丈长枪,踏过一众南军尸身缓步向前。
身后一排燕军精锐一手持盾,一手舞动三尺长刀快步跟。
无论死活,齐刷刷砍去人头!
再之后便是两列弓手跟,一列列交替,张弓射向空中。
一轮轮箭雨翻过前面的钩镰长枪兵,以落矢之势对南军步卒造成伤害。
骄阳下飞矢如雨,长枪穿梭,刀锋凛冽,喊杀震天。
好一阵血雨腥风,两军阵前满地轮滚的都是这些血西瓜。
八万步卒竟然就这样被燕军三千余钩镰长枪兵,以及三千刀弓步卒杀得节节后退,自相践踏者更是数不胜数。
不知不觉中燕北钩镰长枪兵竟已向前推进将近一里之地。
南军左右副将李坚、宁忠眼见着前面步卒攻击受阻,心中自是愤恨,策马高地之远远望去。
却见燕军这钩镰长枪阵如此厉害一众士卒冲不过去,心中不免起急。
李坚凝眉,“这是什么阵型怎的从未见过,腾盾在前,刀枪不入,如何可破?”
身旁将领立时有人献计:“将军,这阵型看似毫无破绽实则不堪一击。”
“这长枪腾盾笨重无比,将军完全可以引一众精骑绕到侧翼,想那枪队不过五六千人,我等两万精骑必可一击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