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与哀嚎此起彼伏之时朱高煦复又听闻一支响箭在空中炸裂,随即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北岸官道传来!
朱高煦扭头观瞧却见张玉手提长刀一马当先,张辅、刘才一众将校紧随其后策马而来。
朱高煦心中大喜:张伯伯这是要反攻了,太他娘好了!
此时南军阵型大乱,如何抵挡张玉为首的一众燕北精骑?
眼见着一众士卒不是被寒光闪闪的长刀劈死桥,便是被燕军铁马撞下火河之中。
转瞬之间张玉便已率领一众精骑冲过月蕩河。
此时南岸军中主将杨松万万没能料到燕军竟然会在此转瞬之间度过月蕩河,仓促间急忙指挥身边士卒结阵拦挡。
然而怎抵张玉所率精骑马快刀疾,南军阵型未稳便已被张玉率人策马而过,转瞬间便已冲到杨松眼前。
杨松眼见张玉势不可挡,而自己与徐凯带来的五万大军已经折损过半,且徐凯已然被擒,若是再战下去只怕自己也再难活命,于是调转马头,转身便走。
此时朱高煦也已化作一道金光掠过月蕩桥,落在南岸。
眼见着敌军之中一名金甲战将在一众士卒的护卫之下向西逃去。
自不必说此人定时南军主将杨松,朱高煦岂肯轻易放走?
悬身之时将一名南军精骑斩于马下,落在坐骑之,提马到在张玉身边。
“伯父,小侄这便将那杨松小儿捉来。”
张玉道:“敌军虽然已散,然而世子冒进却仍需多加小心,以免有诈中伏。”
朱高煦冷笑一声:“此时那杨松已然犹如丧家之犬,料也无妨。”
张玉还想再劝,身后刘才催马前,“将军,刘才身为驿丞,对此间各处道路最是熟悉,刘才愿与世子殿下一并追击,必将取杨松人头来见!”
张玉见二人立功心切微微点头:“刘将军便率一队精骑协助世子殿下追击杨松小儿。”
二人领命立时引一队精骑催马向前。
虽有南国士卒前来阻挡却怎是朱高煦以及一众精骑敌手?
片刻间朱高煦、刘才二人便已率领一众精骑冲出重围。
朱高煦眼见着前面夜幕之中一队火把闪亮,自不必说定时杨松等人。
朱高煦、刘才策马追来,眼见着前面火把闪动已然越追越近。
却不料竟有一队火点转过身来向着朱高煦这一队追兵迎来,似乎意图阻击朱高煦等人的追击。
朱高煦心中冷笑:这些家伙是来送死的吗?
催马相迎,二百步外张弓便射,月夜之下那一点点闪烁着的火把亮光便似引路明灯一般,朱高煦张弓必中,点名般一众精骑尽数射于马下。
对方虽有还射然而却不及朱高煦箭术精绝,片刻后两队精骑会在一处。
朱高煦一马当先,手中长刀所向披靡,转瞬间便已将对方队形冲散。
朱高煦只是不会理会那一众残兵,带队继续追击前面的杨松!。
三百步外张弓便射,杨松身边精骑纷纷被朱高煦射落马下。
众人虽然有心还射,但是怎乃距离太远,弓矢难至,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高煦一箭箭将身边同伴尽数射落马下。
直至东方渐渐放亮,朱高煦引领数百精骑依然在后追击,而杨松身边亲随却越来越少。
杨松眼见如此若是再跑下去只怕自己这一众亲随势必将被朱高煦蚕食殆尽,与其如此不入放手一搏。
于是拉住坐骑,调转马头,率身后精骑向朱高煦等人扑来。
朱高煦眼见杨松来与自己拼命便只冷冷一笑,引燕北精骑策马相迎。
朱高煦手中强弓激射,“嗖、嗖、嗖”弦响必中,杨松身边数名精骑坠于马下。
好不容易挨到百步之内杨松等人这才引弓还射,双方精骑一阵互射,各有数十人坠下马去。
顷刻间两队骑兵便已冲至咫尺之间,朱高煦眼见杨松弃了弓箭握刀在手全力向自己劈来。
朱高煦也已弃了弓箭,手中长刀相迎。
杨松虽为主将然而不过只是膂力过人,却并无甚多修为,两柄长刀碰在一处,“叮”的一声脆响,
杨松手中长刀立时被朱高煦斩作两截,错镫之时朱高煦手臂急挥,“呼”的一声一道天罡真气激射而出。
杨松避之不及,只觉肩一沉便已坠下马去。
杨松身后亲兵见此情形无不惊奇,想要前来救,却被朱高煦拦在身前,挥起长刀接连砍倒数人。
朱高煦调转马头却见杨松已由地翻身站起,左闪右避已接二连三的将后面几名燕北精骑的攻击尽数避开。
朱高煦冷笑一声:这小子还有两下子。
正欲催马前却见刘才已然催马赶至,手中长刀疾驰径直向杨松斩来。
杨松只将手中断刀在胸前一横,拦住刘才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