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觉得自己的心,忽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瞬间沦陷!
最是温柔,最是致命。
“我不怕了。”祁婉忽而有了勇气,抬头,在于醉的嘴角,亲了下,一双普通般的眼睛,水灵灵的,像极了人间六月天的星光。
那双眼睛,似乎没有人能够逃过,至少正常的男人。
于醉干燥的手,轻轻地附上祁婉的眼睛,然后道:“小朋友,别闹,哥哥可不是君子。”
说完,就抱着祁婉,把她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睡觉。”
祁婉:“”
似乎是发疯发够了,现在的于醉,清醒了很多,随即就是困倦,抱着祁婉没有两秒,随即耳边就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祁婉睁开眼睛,眨了眨。
哦,自己还没有洗漱,挣扎动了一下,可是于醉居然像个八爪鱼一样,把她抱得更紧了,睡着了,但是意识却依旧很强势。
只见,男人的眉梢挑了下,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语气依旧强势:“我的,别走。”
祁婉:“”
她还是意图起床洗漱,但是,却绕不开于醉的桎梏,最后,祁婉只能轻轻叹口气。
于醉长得很好看,是那种逆天的颜值。
怎么看,怎么好看!
越看越好看,祁婉伸手,用自己的指尖,描绘了一下于醉的眉梢,越描,心里面越开心,她就像一个小刺猬,心里面藏着小欢喜,欢欢喜喜又小心翼翼地描绘着。
喜欢,喜欢,真的很喜欢醉哥啊……
于醉,真的是她的,小星星呀。
而今天晚上,一直位于护妹一线的薄远,却没有打电话来催祁婉回家。
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回家。
冬天的夜晚,有些萧瑟,冷风刮红了路人的脸,而陈曦,真的就勤勤恳恳被守着搬了一天的砖。
包工头也在旁边守着,一边守,一边可怜陈曦:“姑娘,我们薄总很好的一个人叻,就是有点凶,有时候不讲道理起来就真的很不讲道理,你怎么惹到他了大冬天的,细皮嫩肉的,到工地来遭这个罪……”
陈曦翻了一个白眼。
她热死了,搬了一个下午的砖,她现在全身酸痛,还一直冒汗:“我就不小心蹭了他车一下,他就把我逮到工地来搬砖了”
想起薄远那些花花绿绿,一辆赛一辆贵的车,包工头噤声了,他拍拍陈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姑娘,薄总的车,我们搬一辈子砖可能也买不到一个轮子,没让你赔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还是老老实实搬吧,加油,还有一车。”
陈曦:“……”
她擦擦汗,道:“陈哥,有水吗能不能给我一瓶。”
包工头从身后的矿泉水箱子里面,拿了一瓶递给陈曦,陈曦道谢接过来,但是却拧不开。
搬砖搬了一个小时,现在手真的没有力气。
她讨好地对着包工头笑道:“陈哥,我拧不开,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时,两个人背后传来一道清冷悦耳的男声,有些讥讽:“主要还是不想喝,真的很想喝,用牙都能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