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前几日爹还想将她许给丁山来着,怎么一转眼这个目光就盯上南初了?都说女人善变,这男人善变起来可比女人还可怕。
“爹,您胡说道什么呢?我和南初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成什么亲啊?”
白秋落瞪着白子信,有些无语。
就白子信这么积极给她找夫家的样子,白秋落都有种自己快要嫁不出去的感觉了。
可明明她才十四岁,就算是在古代,这个年纪也是还小的,最多刚刚开始议亲,可白子信硬是给她整出了一种现代三十岁未嫁的大龄剩女的感觉。
“闺女啊,我也是为了你好,反正南初他的腿能治好,又失忆了,无处可去,咱们养了他这么久,多少也有点感情,留他下来做上门女婿,不是皆大欢喜吗?”白子信苦口婆心的开口劝。
白秋落默默的听着白子信的劝说,脑门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心里也越来越无奈。
这是不把她嫁出去誓不罢休吗?
白子信说了一大通,见白秋落默默的坐在一旁,便问:“秋落,爹和你说的,你听进去没有?”
“听进去了。”白秋落说。
哪能不听进去啊,这么长的时间,反反复复的,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她都能背出来了,能不听进去么。
白秋落恨不得翻个白眼给白子信。
但她不敢啊,这可不明智,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被叨叨呢。
至于白子信说的感情,白秋落却是无法直视的,她如今和邵南初的关系,更似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嗯,至少她现在是这么想的。
她喜欢和邵南初呆在一起,虽然他失忆,但是学识也好,见识也好,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和他聊天会很舒服,有些时候,他更像是人生导师,能够点拨指引她方向。
但是要说恋人的话,却又还差了那么点。
或许多少有些心动,但是却又恐惧靠近。
所以,她觉得保持现状挺好的,没有必要去打破。
“所以你自己是个什么意思?”白子信喝了口水,润润喉,问道。
“爹爹放心,我会回去好好考虑的。”白秋落一脸认真的说。
按照她的意思肯定是保持现状啊,她还对感情也因为上一世的遭遇而心生恐惧,所以,既然能和邵南初相处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去改变,顺其自然不好吗?
当然,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要是说出来,那她爹不撕了她啊。
反正她过两天就要去镇上医馆行医了,先敷衍着吧,等她去镇上了,她爹总不能逮着她说了。
不过对于白子信这种非要给她嫁出去的举动,白秋落心里有些膈应,想到南初,白秋落眼中闪过一丝暗光,或许她可以这样
白子信听白秋落说会好好考虑,他自然就安心了。
白秋落去镇上医馆的前一天,她去了一趟华国华的家里。
“师傅,你和师母回头要出远门的话,那小盛怎么办?”白秋落问。
她问这话的时候,苟泽盛正好知道她过来了,来找她,在门口听到这话,苟泽盛面色有些发白,站住了脚。
难道安稳的日子才没过几天,就又要被抛弃了吗?
苟泽盛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知道,自己能够留在华家,都是姐姐的请求,如今华爷爷和华奶奶要出门,也就没人会留着他这个吃白饭的在华家了
“为师这几天也在想这事儿,若说找个下人来照顾小盛的话,怕他不自在,所以我想将他托付给亲戚家暂时住一段时间。”华国华说。
带着苟泽盛出门是不切实际的,但是将他独自留在华家也不妥当,只能将他托付给人照顾了。
白秋落微微皱眉,道:“师傅,这样的话,怕是不妥当。”
“小盛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心思敏感,他在华家虽然才住了半月,但是已经将这里当家了,若是将他托付给旁人照顾的话,他心里怕是会多想。”
门外的苟泽盛听了这话,眼圈不由得发红。
从小到大,自从爹娘死后,他就成了孤儿,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他这个人,更别说他的想法了。
可是姐姐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没有嫌弃过他,替他治病,还让华爷爷他们收养他,如今更是照顾着他的情绪
他何德何能,能遇见姐姐这么好的人
苟泽盛有些想哭,却强自咬牙忍住。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出门颠簸,也不好带上他啊。”华国华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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