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体儒被拖拉了出来，姜云凡让人给找了一个能躺下的长椅，脚上头下的绑着，在找人去寻了一块布和几桶水来。

“慢慢享受吧。”

把布发在脸上，姜云凡便就让人浇下去一桶。

窒息和被溺死的感觉袭来，周体儒的身体不断挣扎着。

“吧。”

周体儒享受着呼吸缓缓的道“我一人所作。”、

“一人？”姜云凡冷笑“如此重大的事情，你一人做的了吗？钦差是你能杀得了？”

“我可只是帮你办了个举身份，什么杀人，子可不要胡。”

“放肆！”一锦衣卫过去狠狠的大了他一巴掌“敢叫左都御史为子！”

“没事。”姜云凡手轻轻一挥道：“继续用刑”

“喂”李君清道：“这样不会死人吧？”

姜云凡放心的道“不会”

等水浇完后，周体儒却是哈哈大笑道：“左都御史，哈哈哈哈哈，左都御史，原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啊，哈哈哈哈哈。”

“既然知道了，那就交代吧。”

“你的举人是我卖的，你的卷纸是我换的。”

“你是不是觉着会有人来救你啊？到时顶多一个流放的罪名？”

周体儒一笑，也不话。

“别想了。”姜云凡走过去道：“你不知是死罪，还得株连九族，你把科举看的还是不够重啊”

“陛下了，要给下士子一个交代”

“现在谁给你求情谁就会落得一个同党的名声。”

“是不是觉着那人出现没人敢参啊？”姜云凡看懂了他那个眼神。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什么职位。”

“你看看这个。”姜云凡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钱嫌良的供卷。”姜云凡就给他看了一眼就有心的收了回来，旁人没看清，但站在他身旁的李君清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不过就是他写的那本西游记而已。

“他可是为了活命什么都了，你不仅杀了钦差还在顺府里杀了徐道，吴桂。”

“这不灭你族那的过去，你是吧。”

“他诬陷我”周体儒怒道。、

“你有证据吗？”姜云凡两手一摊“人家有啊，你们往来信件人家可是保存的很是完好。”

周体儒急道“不是我。”

“那是谁。”

周体儒默然。

“信件已经派人押着他去那了，你自己想想还有几吧。”

“关回去吧。”等周体儒关押回去后姜云凡正要走，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你母亲也在路上了。”

“你什么意思。”周体儒抓着栏杆满眼怒气。

姜云凡冷眼怂肩道：“灭你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