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夙眼神有些慌乱,一抹嫣红浸染玉颈,益发显得肌肤嫩如脂玉。
李君清就坐在他的位置上,手里举着的酒杯之上有一丝唇印。
润红的胭脂在月白色的衬托的下显得很是瞩目,李君清起身羞答答的把酒杯递给了子夙。
子夙无奈的接过一饮而尽,道:“你何时来的?”
“不该听到的都没听到。”李君清那双清澄如水的眼睛可怜的看子夙。
子夙神色如常的道:“帮我把他送到车上吧。”
李君清虽然不甘但还是帮着一起扶起了姜云凡,手死死的捏着他的腰间,姜云凡对此却并无感觉,他早已醉死了过去。
“你觉得他的那首诗如何?”子夙突然问道。
“啊?”李君清一脸问号,亦觉失口,转而道“还行吧。”
“我觉的不好。”子夙一笑,让李君清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其实刚刚才来了,也不在装模作样,而是好奇道“为何?”
子夙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我不喜欢。”
李君清看着子夙,眼神慢慢变得幽怨起来。
来到车里两饶气氛让酒醒的云屏不敢话,心服侍着姜云凡,
车却并未行到子夙而是先行到了辛府,子夙道:“君清,回去吧。”
李君清冷声回道“是,陛下。”
李君清撇了一眼醉靠在窗前的姜云凡下了车,站在车外看着车子远走,回去与家丁了什么后便就跟上马车,悄悄去往子府。
回到府里,子夙和云屏把姜云凡扶下车,云屏问道“公子,状元郎送哪里?”
“明日才放榜。”子夙轻笑“还送我屋旁边。”
“是。”云屏其实是想送到他房里的,也只敢暗示道:“一个人不方便。”
“那你就陪他。”子夙瞪了她一眼,让她不敢再话,叫来人一同吧姜云凡送到屋子里。
等帮着他收拾好后,云屏就回到了子夙身旁,子夙此时正在屋子里坐着看书,见云屏来后问道:“不是让你赔他吗?”
“奴婢不敢。”云屏低头道。
子夙看了她一眼不再话,等书看完后便更衣睡觉。
第二日醒来时姜云凡的头一阵剧痛,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可想昨夜喝了多少酒,也知这里是子府,便喊道:“云屏”
等云屏来后姜云凡捂着头问道:“可有醒酒汤?”
“有的,我这就去那。”
云屏跑去端来了已经备好的醒酒汤,等姜云凡喝完后,拿出一颗丹药道:“这是去痛的,公子服下吧。”
丹药下肚,却是灵验,不过一会的功夫头便就不痛了,惊讶道“这是什么药,居然如此神奇?”
云屏道“这是我家公子的止痛丸,能解百痛,可贵了。”
“谢谢。”子夙已经到了屋里,听他道谢,也是一笑道:“不用。”
“吃饭去吧。”
此时皇榜也已出来,在看到状元是谁是,众人无不是震惊不已,不一会姜云凡高中状元的事情便就已经传遍了京城。
不少人已经开始准备送礼了,那些曾经盗版过报的人更是惶恐不已,不惜耗费巨资备礼,生怕姜云凡会搞他们。
那些曾经买过报或者书的人一个个的都是喜笑颜开,得意万分,尤其是有姜云凡亲笔签名的人,跟是激动不已,拿出书来炫耀着状元亲笔。
而姜云凡所写诗词也顺着这股风传遍了京城,向着外面流去。
这一切似乎都与姜云凡无关,他此时正跟子夙商量着科举舞弊案的事情。
周体儒也只交代了卖举人身份,但却他根本就没给姜云凡办举人身份,只是买通的守卫放他进来,对人之时也是他一手操作,他这么做只是听他文采撩,想借他的文采买一手好价钱罢了,钱嫌良就是那个人。
至于其他一概不知。
“有人情吗?”姜云凡问道。
“现在还没樱”
“那就等等看吧。”姜云凡道:“可得把人看好,别被人杀了。”
“诏狱,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子夙冷笑道。
似是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姜云凡不禁打了个冷颤,子夙见了却是笑道:“你怎么了?”
“没事。”姜云凡摇了摇头,皇亲国戚就是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