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俞初悦站在院中好生凄凉,不过,她马上就调整好了,不就是没人侍候她吗,她不要人侍候也可以活得很好。
当下她就到流烟池里洗了个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
闲来无事,又到王府四处逛了一圈,然所到之处均无人理她这个宸王妃,全当她是透明的,还好她也不稀得有人理。
没人烦她,没人管她,她正好落得个自由自在,希望萧晏离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至晚间,睡了一天的俞初悦也睡不着,便在萧晏离屋里这翻翻,那看看,在枕头底下翻出那天他丢出的弹弓。
做得还挺用心,杆身毛刺都用砂纸细细打磨光滑,不大不小拿在手里刚刚一握。她找颗棋子弹了出去,嘭,打碎架上的一个珐琅花瓶。
嗯,杀伤力不错。
再弹,啪,打中一个琉璃罐。
玩到半夜,打碎的东西七七八八碎了一地,她也懒得管,倒头睡了。
如此在王府里搞了三天破坏,第四天傍晚,俞初悦实在吃不下自己做的饭菜了,出门找酒肆换换口味。
刚迈出大门却见赵谦在门口等着她,见面就给她道歉,“悦儿,你终于出来了,前几日我被家里人看住,你出嫁也没能来恭贺,真是抱歉。”
俞初悦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下次出嫁你再来是一样。”
“......你刚嫁人就想着再嫁啊?”
嫁人?我嫁谁了?谁来娶我了?
俞初悦在心里三连问之后,自嘲道,“我这嫁人不就跟闹着玩一样吗,玩得不开心换玩家又有何不可。”
这明显的气话赵谦听得出来,安慰道,“你别这样说,听说外郡有人打着宸王殿下的名号四处招兵买马,此事可大可小,他兴许是去处理此事,才等不及。”
俞初悦撇撇嘴,“你是不是得了萧晏离什么好处,之前写信褒奖他,这次又为他说话。”
赵谦一笑,“事实如此,我不过说句公道话,哪里还写信褒奖过他。”
“不是你写信劝我嫁给他的么?”俞初悦诧异。
“信?什么信?我前几天被关在家里根本就未有书信进出。”
俞初悦疑惑,“你前几天当真没给我写信?”
“没有。”赵谦非常肯定的答着,顿了顿,他挠挠头笑道,“即便要劝也是劝你嫁给我,我不还没娶妻吗。”
“嫁你?我虽祭了天,但难保有控制不住情绪想打人的时候,我若动起手来,你怕是只有挨揍的份,所以你没娶我是赚了。”
俞初悦也调侃赵谦几句。
但调侃完,她又不得解,赵谦是不说慌的,他说没写肯定就是没写,但那信是谁写的?想想算了,管他谁写的,嫁都嫁了谁写的也没那么重要。
又聊了几句,双方别过。
俞初悦行至大街上进了一间酒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酒菜,自斟自饮。
“哟,这不是宸王妃吗,新婚燕尔怎么自己跑出来吃酒,你的王爷夫君呢?哈哈......”
桌前,从二楼包厢下来的杜威对俞初悦一阵冷嘲热讽,和他一起的,还有他新认识的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