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跪一天。哼!”说完,池县安就快步走了。在充足睡眠后,池颖麻利地走进祠堂,开始她的最后一天罚跪。等过了今天就去白家,约白玄安来,嘿嘿。
没等池颖想好邀请的措辞,池县安倒是先来看她了。不会是来问家谱的事吧,不会吧?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干什么事?”
他发现了,怎么知道的,那牌位她明明放回原处了。反正没证据,打死不认就是了。
“没啊,太老爷。到时辰我就睡了。发生什么了?”
池县安突的就怒了,“你还好意思问!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这老头是在诈她吧,那她也试试池县安:“老太爷,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懒了,其实我昨天晚上没有跪着,是坐着、趴着的。我真的错了。”
池县安听她前一句以为她就是那个动了牌位的刚要让人拖下去,又听到后半句。虽是心中怒火烧得更旺了,但也暗中松了口气。不是池颖动的就好,但是只罚三天跪,还减一天的池颖竟然偷懒。不可饶恕!
好险,那天晚上她可是分毫不差地将那牌位放回原位的,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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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祠堂正堂,除池颖年纪的小辈和远在定州的二房外,池家人都在这里了。
见池县安出现在正堂门前,池昱河忍不住上前问道:“是颖姐儿吗?”一时间,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池县安身上。
“不是。”
池昱河这才松了口气,到底是谁动了那牌位,池家祠堂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族长,不论是谁,现在要增加在祠堂的守卫。不能让人进来第二次。”
“大家都先回去吧,事情我会安排。”池县安心下拿了主意,就让他们回自己的院子了。
等大家都散了,暗处的侍卫才上前悄声给池县安报告,“昨晚我们确实没有见人进祠堂,更没有人进偏殿。”这侍卫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连祠堂都看不好他还有什么脸面待在池家,想着就屈膝跪了下去“族长要罚,池休绝不推诿!”
池县安赶忙让他起来,语气有些无何奈何:“这错不在你,毕竟是家贼啊。”
家贼?难道真是二小姐?
池休的信念有一点崩塌,二小姐那样乖巧的人会做这样的事吗?虽然平时跳脱了点,但动牌位怎么想都不能是她干出来的事吧?!
池县安看池休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她没错,她手上还有我绑在牌位上的云蚕丝。虽只有一点,但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看岔了的程度。”
池休就更想不通了,池颖完全没必要刻意查池家的过往,明年可就及笄要出嫁了,何必趟浑水。况且池颖毫无修为,知道这些对她没有半分好处。
池县安也在思索,虽不知池颖打算做什么,但她绝不会危及池家。至于白家的婚约,看她的作为十有八九是成不了了。她是有别的目的还是跟什么地方有了交易呢?
若是池颖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肯定要翻个大白眼,再一人送上一句‘想得真多’。她这次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等池颖受完罚,去盯着池颖。不论去哪,干了什么,都汇报给我。”池县安倒想看看这小兔崽子到底想干什么。
“属下领命!”至于族长为何不在众人面前揭穿二小姐,这不是他该问的事。
而池颖也在偏堂内思索池老头是真信她还是假信她,池县安能做到族长这份上,不至于凭自己几句话就叫他完全相任。池颖尚且对他有了警惕,何况当过家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池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