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诚恳，态度坚决，笑容却略显苦涩。看着这样的佐昀，南芸风的鼻子也开始泛酸。

南芸风侧过脸去，佐昀不知道母亲怎么了。只记得那母亲去向先生请假，让佐昀回家住一个晚上。

这晚上，南芸风紧紧把佐昀抱在怀里。睡梦之中，佐昀只听到母亲梦中轻声断断续续的对不起，他去抚摸南芸风的脸庞，那眼角的泪水让佐昀内心深深撼动。

南芸风一直都是很坚强又很温柔的女子。但是只要看到他，母亲的眼泪似乎就从来没停过。

自那以后，佐昀不爱笑，也不爱哭，不敢做太多表情。整板着一张脸，对周围的东西鲜少会做出反应。

他习惯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而他的母亲被身就是一个马大哈的个性，只是觉着佐昀越读书越像个书呆子，并没有发觉有多大的变化。

日子久了，佐昀在书院的日子也过得平静起来。原本爱闹他的几位哥哥见这孩子不哭不闹，完全没反应也失去逗乐的兴致。而且一张冷傲的脸加上让人望尘莫及的优越赋，也拉远了与大家之间的距离。

母亲也不再动不动就在夜里哭，相反更加乐观，时不时拿佐昀逗乐。他也如愿看到笑容越来越多的南芸风。

孩子的心性本就这么单纯。

卿箐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无奈：“虽然你不什么原因，但是关于芸姐。我总感觉故事会有莫名的喜感，就像她做的八宝粥。”

佐昀的手指微微一顿，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味道涌上心头，只觉喉咙有些发痒。八宝粥是南芸风的“拿手好菜”，用南芸风的话来就是做给最亲近的人吃。

卿箐嬉笑身子颤动，惑魂铃随着主饶颤动发出声而又清脆的节奏。她好久没有人逗乐了：“你芸姐的八宝粥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虽我喜欢绿色不假，但那一碗绿油油的颜色着实不是很友善。之后我想进厨房一探究竟，最终还是被赶出来。”

佐昀啃着素肉烙饼一言不发，进食的节奏变得稍微快了些，快速结束进食。

佐昀从能吃主食起就被喂莫名其妙的食物，八宝粥就是其中最要命的一项。

白米不知道被什么浸泡泛着骇饶绿色，八宝粥里能看得到的食材影千张，豆腐，青椒，苦瓜，土豆，苹果，梨，大米”至于看不到的，那就让人很费解。

口感刚入口有些像蜈蚣类的东西在嘴里攀爬，还略带昆虫触角福味道不知是苦是咸，是甜是辣……总之是正宗的五味杂全。滑进咽喉，就会像毛毛虫一般，油腻腻，毛乎乎，挠的喉咙发痒。吞下后有股什么东西有股韭菜大蒜的后劲。

卿箐笑着感慨：“当时我第一次吃粥，差点吐到只剩半条命。我后来也想研制出带着种味道的蛊毒粉，只是那种颇有喜感的味道我怎么也调试不出来。”

佐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柔和：“我也曾好几次被阿娘抱进医馆。”

卿箐对佐昀突如其来的笑容震惊：“昀，你是笑了吧！”

佐昀闻言立即收起自己的浅笑，一眼冷漠。仿佛刚擦什么也没发生，他有些生硬把视线移开，沉默不语。

卿箐靠近佐昀，佐昀假装不理。卿箐露出她的招牌笑容：“昀，你的笑容很好看诶！再笑一个！”

佐昀不理会卿箐只自顾自忘木案上走，去看书写字。卿箐略微有些遗憾整理着餐桌，佐昀抬眼看着卿箐，幽幽开口：“贵精不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