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又把酒一口闷:“可不是嘛!可就是当大家觉得要一尸两命的时候,她突然之间发迹了。有人是她娘家人看不下去了出手相助,有人她学会了做灯笼的手艺,发家。”
卿箐对于南芸风如何发迹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也不需要旁人给她提醒,有些心急催促道:“那她这样不是活得好好地吗?哥你莫不是在哄我。”
二摇头摆手,可见酒有些上头:“妹你有所不知,不知是谁,五年后给佐罗书信一封,再不回来就把事情抖落出去。佐罗便雇佣烧了春雨阁的那位蛊女杀手,用独门绝技千丝把她活活毒杀。还放了一把火,把她后来修建起来的家给烧了。”
卿箐微微一笑,故事听的差不多,应当上正菜了:“哥,你是不是罗花钱让你来骗我的,你还漏了他们儿子呀,总不能他连儿子都杀吧!”
二脸颊绯红,在他事之间,卿箐已经灌了他五六瓶酒,他强撑身子:“胡袄,我怎么会被那种人收买。他儿子被他带回府,明面上是书童,实际上,还不是供家中儿子玩乐的!妹,哥哥可跟你掏心窝子的话,你要是实在不信,西北方向十三里,你自己查看一下便知。”
二打了下饱嗝,摇摇晃晃想起身,还是失败了,直接瘫在桌边,醉醺醺的让人觉着好笑。
卿箐推了推这个喝醉的二,无奈一笑又留了几锭银子在桌上,通知掌柜让他把人扛回去,自己回了房间。
躺在床榻之上,卿箐辗转反侧。她应该怎么出场,她和南芸风分来的时候。佐昀还在肚子里没出来。
卿箐没和孩子打过交道,不知道自己讨不讨孩子的喜欢。这孩子性格又会如何?是像父亲还是母亲?
而那个佐罗她到底应该杀还是留?如果为南芸风报仇,这孩子会不会记恨自己?
卿箐纠结了几个时辰还是没有想出,就索性不再纠结,呼呼大睡。
她这种人,都是被逼着走一步看一步,很多事情都会超出她的预料,与其想明,不如过好今。
她要养好精神,保护好南芸风留下的血脉,就算这个代价让她难以承受。
第二卿箐算了最后的帐在掌柜恋恋不舍的注视下潇洒转身离开,往西北方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