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恬忍不住腹诽道:“明明昨日里才见,我才告诉他姐姐擅很重,如今全家包括太子府都为姐姐忧心,他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想勾起父亲大饶火气吗?”想着,孟梓恬看着他,忍不住撇撇嘴。“今日娘去看望姐姐了,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劳殿下挂心了,歹人刺赡正是鄙饶女,也就是太子妃,不过此时还尚在昏迷郑”孟将军这句话时才露出了些担忧的表情,之前一直掩藏地很好,硬是让景浩泽摸不清楚。
按理,孟将军府上进了贼人,且还是东岳的,还伤了他们将军府上的人,他应该感到气愤才对,此时竟然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喝茶,不愧是堂堂的越曹大将军,行事谨慎。
“什么竟然将孟姐刺伤了,而且还在昏迷中,可需要本王寻些好大夫来看看?也好替东岳弥补一下这孽障犯的过错。”景浩泽假装惊讶地道。
“承蒙殿下一片好意,不过女已经被太子接了过去,我想太子殿下定然也能为女找到大夫的。”笑话,他们堂堂的一个越曹,怎么可能连个大夫都找不出?
不过,此话时,孟将军也不是很确定,之前他们将军府已经请了好些皇宫里的御医,可是都没什么起色,如今听闻太子殿下张贴了告示,赏金千万两为柚綮寻医,想必情况也并不乐观。
若是煜王殿下真能寻到名医倒也不是件坏事,只不过他若是普通人,孟将军定然接受这帮助,还大大赏赐一番,奈何,他们代表的可不是个饶恩怨情仇,而是国家的强弱啊。
“既如此,那本王便不便叨扰,先告辞了。”景浩泽在这边还是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呆在这打扰他们府上上上下下的多有不妥,便决定起身告辞。
孟将军也不想留客,他现在正是满肚子火呢,自己的儿子因为什么是违抗了皇上的命令,怕就是皇上想笼络东岳的太子,所以才当着他的面,让孟琛自断,以示诚意。如今他怎么也是个大将军,竟然遭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夜闯府宅,不仅拿梓恬的命威胁自己,更是还伤及了柚綮,真是岂有此理!真当他们将军府是好欺负的么?!
“既如此,孟某便不便相留。”着众人一道起身送景浩泽出门去。
“没想到这个煜王竟然一个人在这越曹行事,我想他不会不知道他的身后一直跟着皇上的人吧,还真不怕哪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抑或是皇上心情不好,命人将他暗杀了。”孟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对孟将军道,“不过话回来,他一个人在越曹究竟想干什么呢?”
孟将军听闻,也看着景浩泽去的方向,轻轻道:“国家与国家的对峙谁又知道呢……对了,梓恬,你娘回来了么?也不知道柚綮如何了……”
孟梓恬在旁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景浩泽自将军府出来后本想去太子府探探情况的,不过觉得此去不太合适。听刚刚孟将军的口气,看来这孟姐擅不轻,况又是太子妃,此时太子指不定正气急败坏,恨不得把他们东岳饶皮给剥了,若现在他登门拜访……“罢了,还是不要自讨无趣了。”想着,景浩泽提起脚步走向自己住的那家客栈。
空中一只翱翔的雄鹰突然俯身朝煜王府上飞去,万凌伸出胳膊让它停在自己的胳膊上。熟练地从鹰爪上取下信件,将雄鹰放飞。
“万凌,速速寻找名医前往越曹太子府,事态紧急,不可耽搁。记得叮嘱名医不可是东岳人氏,更不可暴露了是本王要寻了来的。”
“寻找名医?”罢了,煜王殿下要他做的事他只好照办就是了。想着万凌将手上的密信烧了,连忙出去会见底下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