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快走吧,成圩的百姓还需要它呢!”
随从见他态度坚定也不好再什么了,只得转身,飞快地策马离去。
“皇后娘娘皇上正在歇息,还请过会儿再来。”门口的侍卫阻拦道。
“歇息?!他儿子下落不明,他竟然还有心思歇息?!让开!”着涟皇后试图一把推开侍卫。
突然门开了,皇上阴沉着表情站在门口。
“皇上。”侍卫惊慌地低下了头,准备认错,都是他们扰了皇上午憩。
皇上瞪着眼看着涟皇后,于是转过了身,走了进去,涟皇后连忙提起脚步跟了上去。
“皇上,可有旻儿消息了?”涟皇后迫切地问道。
“没樱”皇上淡淡地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疲惫。
“还没有?!皇上可派了禁军前去寻找?他可是东岳太子,容不得有一点儿闪失!前去找的人可尽心了?莫不是故意在外头偷懒,给别人有空隙可钻的?当初皇上让他去前线,臣妾便就觉得不妥,哪有一个太子亲自去前线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涟皇后滔滔不绝地抱怨道,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脸色已经很黑了。
“这么来,朕的皇后可真是贤惠呢?朕是不是比你都不如?要不朕以后做什么决定先征求你的意见,或者干脆将这个皇位让给你,让你来当皇上?”皇上眼神变得凶狠,寒气逼人。
涟皇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出言不逊,连忙跪下“皇上息怒,是臣妾寻子心切,因此才冒犯了皇上”突然她就哭哭啼啼了起来,“哎,旻儿呐,你在哪里呀?快点儿回来吧。母后一个人在宫里头无依无靠的”
这话仿佛对自己,又仿佛是故意给皇上听的。
皇上皱了皱眉,“你先下去吧,若是有消息朕会派人告知你的。还有,无事不必来前殿,朕记得凡事宫里头进来的女子,不论贵贱,宫规课里都学了吧?不要以为你是个皇后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就无法无了。”皇上冷着声音完,走到案边又去处理政务去了。
涟皇后看了他一眼,袖中暗暗握紧了绣拳。她气愤地站起身子,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门口的两位侍卫皆低头恭恭敬敬施了一礼,涟皇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气愤地扬长而去。
两个侍卫见她走了,抬起头来对视了一眼,都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样?”
“回皇上,煜王命令他的随从带着青兰草先回去了,不过他还留在越曹,不知为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煜王似乎与孟府的养女搭话了。”
“与她搭话了?那个女子曾经是东岳的。朕记得叶逸尘告诉朕他已经让这个女子失忆了,还不知是真是假。看来得去检验她一番了,即使是真的,他们东岳人也不能白白吃我们越曹的粮食”黑暗中,越曹皇上冷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