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各处的上任的长官儿臣都已一一去拜访过了。”景浩泽今日来宫中复命道。
“嗯,好,朕知道了。继续给朕去查探越曹进日的动静,你先下去吧。”皇上倚在龙椅上,因皱眉,两道眉毛间已有深深的沟壑。他太疲倦了,以至于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了。
“父皇”景浩泽看着龙椅上的疲倦的男人,他只手撑着头,眼睛轻轻闭上了,面容中尽是愁意。景浩泽有些纠结地道,“这是儿臣特意去庙里求得的一张符咒,为父皇去灾解难。”着,景浩泽走上了前,从袖中将一道符咒取出放在皇上面前。
“父皇,儿臣知道最近东岳国内事务繁多,儿臣无能为父皇分忧,但也请父皇保重龙体。”着,不等皇上睁开眼回复,他便转身匆匆离去。
皇上看了看桌上恭恭敬敬摆放着的符咒,还有刚刚景浩泽的一席言语,忍不住热泪盈眶。他轻轻将符咒拿起,贴身带着。
茜妃刚刚逝世不久,皇上起身走出令堂,俯视这旁边的亭亭廊廊,这富丽堂皇的皇宫除了房子剩下些什么呢?不过尽是些微如蝼蚁的无足轻重的人罢了。
“太子殿下,不出您所料这批东岳的军饷已经尽入我们的库中了。”闽丰县长官苏全在旁边恭维道。
苏全本是在朝为官,后来自称年岁已高,主动提出去闽丰当一个的县长官。叶逸尘也从朝司大人那儿递了辞呈,是藤洛逝世,着实难受,难当此任。朝司大人纵然再是不舍,也无可奈何,只得忍痛割爱,准许了。
叶逸尘回到了闽丰县,去到了苏全的府上。他从在闽丰一个山村中长大,那日一个叫刘大汉的村民种田回家发现门口有个孩子,便将他抱回了家,第二日在村里问了一圈都没有找着他的亲身父母,便高胸将叶逸尘收养了。
他是一个单身汉,人长得不咋地所以也娶不到媳妇儿。不过当地的村民们但是很喜欢他,因为他为人老实憨厚。丰收的季节帮忙收麦子啊什么的苦力活儿他都会主动去帮忙。
这村民们一听闻他养了个儿子自然是高兴极了,况且刘大汉都已经五十多岁了。这老来得子,村民们纷纷传诵是因为他品行好,老爷看他一个人太孤单了,赐给他一个伴儿。不过也有人,不定是哪个父母生了个残疾的或者有病的儿子,所以放在他家门前。
不过这个刘大汉倒丝毫不在意,用他的话“管他什么笨蛋傻瓜呢,我也不是个文化人,咱们父子俩相依为命,傻傻的乐活一辈子。”
自从有了这么个儿子,刘大汉也细腻了不少,他给叶逸尘取名为刘汉,平日里会向当地的妇女请教怎么带孩子。刘大汉每日去当地的农场里帮忙,那农场主很热心,每给他一杯牛奶,他便拿回去喂养叶逸尘。平日里去哪家帮忙干活给了他一点东西他全都拿回家给他这个儿子。
只是好景不长,叶逸尘七八岁的时候,刘大汉砍柴回家,没踩稳,给摔死了。当地的村民们合起伙来将他安葬了。
这下叶逸尘又成了孤儿。
“哎,这刘汉也真是命苦啊。”
“哎,可不是嘛!这原本就被自己的爹娘给抛弃了,如今这刘大汉哎!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的爹娘,看这刘汉多么乖巧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