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找死是吧?找死我就成全你!”
其实陆豪鼓起勇气打这闫森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因为陆豪第一次进入这墓室之时就被这闫森的火球烧的无处躲无处藏的。今日一下这闫森又是到处施放火球心里厌烦。
再一个是陆豪心里还打着小算盘呢,他心想,
“看那道人和那偷袭之人打斗,虽然这人手段奇特,但按功力看来还是道人稍占上风,但此时这闫森若是参与进来那可就难说了。若是这道人此时栽在这里,那自己估计也是没有活路的,不如拼上一把,把这闫森搅乱,让这道人能够快点取胜,然后再过来收拾这闫森。”
所以这陆豪拿起那假的炎魔刀朝着那闫森的头上、鼻子上、脸上就来了三下,直打得那闫森怒火冲天,将这矛头又重新指向了自己。
杨雄正在同那人打斗之际,忽听闻那闫森惨叫几声,转而这火球不再向着这边打来,心中这才明白。原来是这陆豪故意袭击闫森,让这火魔闫森不再将这火球向着自己这边打来,而是将矛头转向陆豪,心中对陆豪带了些许感激。边打着边对那陆豪说了句,
“小心躲避火球,水中也可一避!”
杨雄说话分神,这一瞬间,那人迅速将双手指尖向手心一窝,转而伸直,只听得
“嗖,嗖,嗖,嗖...”
左右双手的深蓝色指甲竟然先后激射而出,直奔杨雄面部和咽喉而去。此时二人近身打斗,距离极短,杨雄一见这颗颗冒着蓝光的指甲向自己极速射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手中拂尘急忙一甩,将那先头射来的几枚指甲打掉,随后而到的几枚指甲已经近在咫尺,想再次挥动拂尘扫掉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杨雄将手中的拂尘杆向咽喉之前一横,只听得“当,当,当,当”几声,那几枚指甲竟悉数钉在那拂尘杆上。而那拂尘杆接触到指甲的地方立即被侵染成蓝色,杨雄见状急忙将这手中的拂尘扔掉。
此时那人又发出“嘿嘿”的恐怖笑声,再次将手作掌举在胸前,杨雄仔细一看,只见这人手上还是齐刷刷的十枚深蓝色指甲,和之前并无区别,顿时心中又添疑惑。此人将指甲亮起,并未多做停顿,直接又是冲着杨雄攻击过来。
此时那墓室中的闫森已是发狂般的向陆豪不停打着火球,陆豪此时毫无能力反抗,而且这腿部一瘸一拐的,行动也不是很利索,只能勉强躲闪。怎奈这闫森发出的火球数量确实太多,陆豪实在躲闪不及,只得纵身跳入水中,潜到水下躲避这火球的攻击。
那闫森见这陆豪躲入水中,双手也是毫不停歇,不停地将这火球向这陆豪潜下水的地方打去。那些火球一碰到水面,便发出“呲呲”的响声,在火球熄灭的瞬间,部分河水也被这火热烧的变成了水汽。这水汽逐渐开始在这墓室之中蔓延开来。
愤怒的闫森毫不疲倦地向水中喷发着火球,谁知道那陆豪早已游到一边去了,从水中另一侧探出头来,看着那闫森傻乎乎地还在向刚才那个位置乱发火球,便冲着闫森喊道,
“喂,红毛鬼,干嘛呢,手脚被绑着不好用,连眼睛也不好使了吗?嘿,我在这呢!”
这闫森一见陆豪又游到那边去了,又是大叫一声,急忙掉转攻击方向,向刚才陆豪露头的方向打去。
时间一长,大量的水汽开始弥漫开来,这墓室墓道之中变得雾气腾腾,每个人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闫森向水中打来打去的也没见陆豪有什么反应,感觉有些劳累,便停住了喷发火球,向这雾气腾腾的河面望去,看看是否能发现这陆豪的踪迹。
正在闫森仔细观察之时,鼻子之上又是被一长条物体狠狠地砸了一下,登时另一只鼻孔也是鲜血直流。
“啊……!”
闫森疼得已经彻底疯狂了,双手双脚将那铁链挣得哗啦啦的狂响,无奈怎么也挣脱不开。此时闫森心中十分确定,定又是那陆豪趁着雾气弥漫自己视线受阻之际,拿着那刀鞘又向自己砸来。便再次运起内功,掌中火苗又起,双手齐发火球,向着刚陆豪站立的方向喷去。
只听又是“咕咚”一声,陆豪再次钻入水中,然后从水下向远处一窜,在不远处悄悄露出脑袋喘了口气,心想,
“自己头一次来这墓室之时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躲避方法呢,只要自己趴在水里,任那闫森怎么喷射火球对自己也是毫无伤害,自己顺着这河道游到那出口方向就出水跑了,何必今日在此受这些苦恼。只怪自己当日太过贪心,一听说闫森要传输内力给自己,便丝毫没有戒备,这才着了他的道。”
此时那闫森听到陆豪又钻入水中,便向着那传来声音的水中打过去几个火球,仍然没听见陆豪又任何反应。正好此时面前也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闫森索性也不管陆豪在哪了,将手中的火球开始肆意地乱发乱打起来,希望那该死的陆豪能够被任意一个火球砸中。
因为水汽增不断增多,杨雄与那裹头巾之人的周边环境也开始变得朦胧起来,二人视线也变得越来越窄,躲避那骰子爆裂所射出来的丝线也有些吃力,二人不得不将这打斗的速度放慢,以便有时间留神周围那丝线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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