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没想到小道长居然身负这般奇功,先前同我这徒弟相比之时看来并未使出全力,老僧猜测小道长应该是不愿同门看到你的这身本领才故意深藏不露的吧。”
孙灵明一听,觉得这老和尚果然有些智慧,回道,
“呵呵,老禅师果然慧眼如炬,一猜便中。不错,在下的武功并非完全由这星月教师长传授,当初入道算是带艺投师。所以说在我师叔以及诸位同门面前不便展示。”
“嗯,小道长武艺超群,老僧弟子慧敬学艺不精,败在道长手下老僧也无话可说,只是不知小道长到底意欲何为?”
“呵呵,这位大师,在下开打之前就已经说过,在下要救这名同诸位高僧打斗的女子,还望大师能够应允。”
“嗯…?”
智云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同几位武僧苦战的杨彩月,皱了皱眉头,又对孙灵明说道,
“道长如此要求,赎老僧实难从命,前几天这二人大闹青云庄,会场损毁,伤人无数,大悲寺下命众位金刚护法正在全力追捕,我天台宗作为南海部武林中的一员,自然有责任协助大悲寺擒拿恶人,还望道长谅解。”
“哈哈,谅解,谅解,大师所言在下全都明白,但我就是想要救出此人,不知大师你作何打算啊?”
孙灵明仍旧是那副笑嘻嘻地面孔朝着智云禅师问道。
那智云禅师听闻眉头又是一皱,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缓缓地对孙灵明说道,
“如果道长一意孤行,执意要救这女子离开,那老僧也别无他法,今日定要全力一搏,阻止道长救人。道长执意而为,也只有先胜了老僧这一对袍袖才行。”
“哦?大师的意思是说只要我能侥幸胜过大师一两招,便可带这名女子离开么?”
“呵呵,老僧的意思并非如此。如果今日是在擂台之上,亦或是你我门派之间互相切磋,我天台宗各位武僧与阁下对战,自然是一个对一个,按照武林规矩来,绝不做以多胜少之事。但今日可并非比武,乃是道长来干预我天台宗擒拿魔教教徒之事,自然不能按照比武的规矩来战。道长与老僧对战,老僧可确保与道长单打独斗,倘若道长若是胜了老僧,那老僧手下的众位徒弟是不是一对一挑战,亦或群起而攻,老僧就不敢担保了。总之,今日我天台宗势必要擒拿这女子交与大悲寺,道长想要带这女子离开,必须胜我天台宗在场的每一位僧人。我天台宗名声事小,大悲寺擒魔事大,即便武林之中日后传言我天台宗今日做出以多胜少、以大欺小之事,老僧今日也顾不得了。不过老僧奉劝道长,不论今日你是否能将这女子带走,你星月教与我天台宗算是结下梁子,至于这南海部佛教总领大悲寺以后如何处理此事,那我天台宗就管不了啦,还请道长三思而行。”
那孙灵明听完这智云禅师一番言语,立在原地简单思考了一下,说道,
“大师苦心相劝,所言也句句在理,在下毫无异议。只是在下主意已定,势难更改,今日之事完全由在下一人承担,与他人及本门无关,就请大师赐招吧。”
智云禅师本以为这道士听完自己所言会改变初衷,以和为贵,没想到竟然丝毫不往心里去,执意要战。便叹了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拳脚说话了,老僧得罪了。”
智云禅师陡然间气贯全身,不仅那一双袍袖此刻鼓胀充盈,风声大作,全身的僧袍也在随风飘动,连智云那一缕长苒也被吹得飘散起来。
智云禅师看到刚才这孙灵明身形动作如此敏捷迅速,而且所用兵刃招式娴熟,配合默契,知道若论单打独斗的话在场的徒弟估计没有一个是其对手的,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未能看出这孙灵明到底还有没有使出全部本领,所以此时一战,这智云禅师毫无保留,打算尽出全力,要将这孙灵明一次制服。
智云禅师挥动着那鼓胀的一双袍袖就向孙灵明急奔而来,招式已不像先前那般柔和缓慢,动作变得迅速刚猛起来,袖中真气不断疾速喷出,呼呼风声不绝于耳,孙灵明能明显地感觉这喷射出来的真气不论在力度还是范围上都增强了许多,看智云的脸上也是一副不拿下孙灵明绝不罢休的神情。
孙灵明见这智云攻的凶猛,既不硬接,也不进攻,而是不停向后跳跃闪躲,时而连翻几个跟头,时而高高跳起。那智云一见孙灵明只躲不攻,也丝毫不敢放松,仍是步步紧逼,双袖狂喷,只见那孙灵明快速而灵巧地躲避着,周边地面不断出现大小不一的土坑,地面飞沙走石不断,皆是被那智云袖中真气喷发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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