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那个人就绕到了另一侧,他的正脸毫无意外的落进司白眼底。
果然是他!
太康帝身边的心腹大太监王螭。
司白眼底顿时掀起冷意。
要这件事,和太康帝毫无关系,他是半点不信的。
他连看向百里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冷意,无声质问:这事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百里都十分钟爱香楼的酱肘子,或者她特别喜欢吃肘子。
若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下毒搞死百里,专门学做肘子宴。
百里面色平淡,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了。
这法子算起来,是她给太康帝的,所以自然是有关系的。
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给出的只是诱因,是太康帝自己禁不住诱惑,就将自己摘干净。
她本来就是魔,世人眼中恶的代表,不需要洗白。
司白得到她的肯定回答,心中有失望也有怒意。
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却从不会殃及无辜。
百里和太康帝这样,同滥杀无辜有什么区别?
百里读懂了司白眼中的意思,那是一种无声的控诉:你太让我失望了。
可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她诞生于这个地,本身就是作为恶的诱因存在。
只不过,诱因终究只是诱因,她操纵不了结果。
那术法本子,司白看过,各国国君也看过,不止是太康帝一个人。
但与她达成交易,动了心思的,只有太康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