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还一口一个狗女人,今就左一个大人,右一个大人跟吃了药似得,什么只一心一意伺候她?
骗谁呢?
一听就假!
她院子里的可爱都不会信!
百里此刻很想把司白吊起来打一顿,好好掰掰这一身风尘味儿。
但又怕会吓到他,最后只能将满腔怒火,都转移到太康帝身上。
因为她知道,当年那道神谕,着重在司白的父母身上动了手脚,让他生生世世都只能做一个爹厌娘恨的人。
司白被捏的手腕都要断了,在看百里脸色十分不好,也就歇了和她顶着来的心思,心讨饶道:“我错了!我好好话,你别捏了,要断了,断了……”
百里见他疼的面色发白,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没忍心再下黑手:“到底怎么回事?”
她可不觉得太康帝有胆子来算计她,还脑残的给她下毒。
但一定是对司白做了什么伤害到他的事。
可司白双手得了解脱,立马又化为锯嘴葫芦,一个字都不肯多。
百里干脆也不指望他了,直接抬手,要回溯司白十二岁那年之后的事情。
不想这一举动,却是捅了司白的马蜂窝:“你又要强行插手我的选择的是吗?
每次都是这样,问都不问我的意愿,甚至就算我表明了不愿意,你也不顾我的想法,强行决定一切!
我在你这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么?
既然一直都没有,那你又何必假惺惺的问我发生了什么!
你不是能回溯时光么?你看啊!你自己去看啊!
问我做什么!”
百里:“……”这不是正准备看你就吼我,吓得我一激灵么。
司白像一头暴躁的狮子:“是不是看我把那些不堪的过去,一件件拿出来摆在你面前,你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