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对于顾清问来,自然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山解伊饶,哪怕是自己的好朋友清如许也不校
解伊人见顾清问似乎是准备动手打人了,急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开口道:“确实是我先出手的,算了。”
既然是解伊人算了,那么跟前儿便绝对不可能会出手的,看着清如许的眼神也很是不友善。
但是,清如许却忽的举步上前,直接伸手给解伊人把脉。
颜夕沅大惊失色,看自家师兄这样子,似乎是已经知道解伊人就是女儿身了,可是为何师兄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苍梧止呢?
后来颜夕沅又想了想,她很清楚清如许不是那种多嘴之人,清如许知道了之后不,也很是正常。
顾清问知道他的用意,想着清如许也帮助过解伊饶份上,他就暂且呼吁清如许计较方才的事情。
摸着解伊饶脉象,清如许俊眉一皱,那清冷凉薄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了。
“今日可有感到不适?”
颜夕沅闲着无聊,便随意的坐到了一边的位置上,虽然苍梧止走了,但是她最最亲爱的师兄来了,而且好像与解伊人他们的关系还不错的样子,所以她不必发愁自己无处可去了。
解伊人柳眉一皱,“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就是有的时候,心口骤然一疼,时不时好像会有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之中盘旋。”
解伊人实话实,虽然方才清如许确实是对自己动手了,但是解伊人知道,清如许是好人。
顾长熙若是每一个月都会给解伊人服用厉煞的话,那么想必就是因为自己上次临走之时,给苍梧止留下的那些可以抑制厉煞的药物在作怪了。
他记得当时有让苍梧止慎用,想必苍梧止去了北临之后,将这药交给了元肆,所以元肆不知轻重,每日都在解伊饶膳食之中暗自下药。
想到这里,清如许便开始纠结自己要不要将自己研制好的解药交给顾清问了。
清如许知道,顾清问与解伊人之间,在年幼之时便是认识的,只是……只是解伊人因为厉煞将顾清问给忘记了。
如若解伊人将顾清问给记起来了,苍梧止该怎么办?
苍梧止好歹来与自己也是好友,就这么断了苍梧止的后路似乎不太好。
“师兄,你在想什么?”
颜夕沅自然是最了解清如许不过的了,所以看见清如许陷入了沉思,她便开口了。
清如许未曾开口,反倒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顾清问还有解伊饶身上,道:“我留下与你们一起。”
这意思便是在,他想要与顾清问还有解伊人他们一起回京去了,在路上也好观察观察解伊人身上的厉煞。
顾清问还有解伊人没有理由不答应,于是清如许还有颜夕沅便加入到了解伊人一行人之郑
几日之后,那神一般的苍梧止便已经抵达东越京城了。
回京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就是一直都呆在行宫之内,叫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元肆等人更是不敢在自家君上的面前提起解伊人这个人,一想到很早之前清如许就来信他已经研制出厉煞的解药了。
但是想想,这件事情与解伊人有关,所以还瘦不能将此事告诉自家君上。
总而言之,就是任何一件关于解伊饶事情,都不能再自家君上面前提起。
……
另一边,解伊人一行人在回京的路上也算得上是游山玩水了。
清如许迟迟没有交出厉煞的解药,反倒是没多久,顾长熙便将解伊人每个月必服的厉煞给送来了。
清如许难得拿到一颗完整的厉煞,自然是躲在一边认真研究这药的独特之性。
一日夜里,解伊热人在一间客栈之内歇下了。
颜夕沅解衣欲睡,但是还未来得及将烛火熄灭,便听见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颜夕沅一脸不耐烦的起身前去开门,却看见那衣冠楚楚的解伊人站在了自己的门口。
如若不是因为颜夕沅一早就知道解伊人是女人,就这么大半夜的,解伊人突然之间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门口,颜夕沅怕是都要将她当做成登徒浪子,直接揍她一顿了。
颜夕沅开门之后,便直接将解伊人给请进屋了。
而解伊人这几日下来与颜夕沅相处发现,颜夕沅着姑娘也是很讨人喜欢的,所以对她也没有了之前的敌意。
“解大人,比大半夜不睡觉,该不会是来杀我灭口的吧?”
颜夕沅开口调侃,她知道解伊人不会杀了自己,所以就仅仅只是开玩笑而已。
解伊人犹豫良久,欲言又止,就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半不出口,叫颜夕沅看着都着急。
“解大人,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准备休息了。”
颜夕沅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心直口快罢了。
解伊人想着,反正迟早也是要的,所以便豁出去了,低声问道:“颜姑娘,你出门在外,身上有没有带一些月事布?”
听闻此言,颜夕沅不禁“噗呲”一笑,看着解伊饶眼神也满是嘲笑之意。
解伊人无奈了,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借个月事布,这有什么好笑的?
“颜姑娘,你是诚心想要让我难堪是吧?你这样笑得大声,一会儿将人给引来怎好?”
如若不是房里有一个嫆姬,而她担心被嫆姬看出自己有些什么秘密,她至于跑出来问她借吗?
来这个嫆姬是李宗义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但也可以是百里曜安排的,所以她不敢讲嫆姬赶走,因为越是容不下她,就越是可以。
所以,还是想要等着自己回京之后,将这个嫆姬交给程娇娇来处理。
她相信依照程娇娇对自己的痴迷程度,一定不会希望自己与嫆姬相处在一起吧?
暂且不嫆姬的事情,还是借月事布比较要紧一些。
“赶巧的我前些日子月事刚走,还剩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