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莫名其妙的跑过来说让他把今年入天衍宗的女弟子带回来,秦司颢还懵了一瞬。
女弟子?什么女弟子?
最后还是经过他追问时渊才透露了一点。
而且在去主峰前还拉着他强调了一遍,生怕他带不回一样,他秦司颢何时见时渊对一个女的有这么上心过。
这简直颠覆了他对时渊的认识。
要知道,从认识时渊以来,这小子的脑里就只有修炼,练剑,从来不去想别的,就更别说是跟哪个女修好一点了。
也就是朱筵身为师妹能近点身,不过朱筵的性子也是彪悍得不行,一点女修的温婉大方都没有,还跟墨涵煊称兄道弟的。
想到自家徒弟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秦司颢就一阵头疼。
然而除开朱筵外,他就真没见过时渊跟哪个女修说得上话,如今温然这一出现,简直燃起了他内心的八卦之魂。
可惜,时渊啥都不肯透露,搞得他好奇心挠的难受。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时渊说的那时候,温然这丫头都还没登上景御峰。
而且,时渊是怎么知道对方一定会走上来,还把对方的心思猜的这么透彻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时渊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最近还莫名其妙的昏睡,哪来的机会认识温然这丫头?
难不成是在梦里见到的?
秦司颢发散思维脑补了一下,但想到温然那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殊不知,这其实已经是最为接近真相了。
敲了敲桌面,秦司颢看着时渊,“我不管你们两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你让带回来的人,你自己看着办。”
时渊沉默不语。
“你这样闷葫芦似的不行啊,对着人家小丫头,你这样难道是要让人家尬聊吗?”
时渊:“…………”
“我也是为你好,你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
费劲口舌说了一堆,时渊也不吱个声,看得秦司颢都佛了。
“算了算了,我也不说了,我不在,朱筵那丫头肯定偷懒,我得回去盯着她。”说着秦司颢放下杯子,正要离开。
看着秦司颢大吐苦水完想离开,沉默了许久的时渊的才说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秦司颢顿时眼前一亮。
时渊:“...........”
这真要说起来,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这事其中的复杂他自己都搞不清,温然更是不知道,又谈何说。
但他有预感,在温然身上,一定有解开他昏睡神识却附身在灵狐身上的谜团。
想到这,时渊的眸光闪了闪。
注意到这一幕,秦司颢也是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了,总之你自己万事小心,把握好分寸。”
“谢谢秦师叔......”
轻哼了一声,秦司颢扬长而去。
秦司颢担心的事他也明白,只是......有些事,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一声轻叹若有若无的飘散在空气中,时渊的身形微微一闪。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