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虽然内心很暴躁,但是表面还是怂的一匹。
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在今天之内想办法把它们变成成品的”
说罢,老人便走了,出去留下我和药童两个人。
我内心很是焦灼,在帐篷里走来走去,一会翻翻那个,一会翻翻这个,终于憋不住了。
一脸好奇的对着药童说:“唉,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来这多久了。”
他并没有理我,而是默默转了个身,将屁股对向我。哎,这个小屁孩,哎呀,气死我了
突然我灵机一动换了种很恭敬的语气,对着那位药童说:“师父让我把这些药材给弄成成品,并且了解他们的习性,可是我什么都不懂,想必小兄弟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不知道可不可以教教我呢?”
他依旧没有理我,而是往着墙边挪动了几步。
唉,内心很是焦灼啊,心想着:“看样子只能靠自己了。”
刚打算动手,他说:“中药药性可以分为五种寒凉平温热,最左边的那一堆是寒性药材,处理他们的时候要仔细不要弄坏它们,日常服用他们的时候要小心搭配,倘若是一些身体虚弱的人,不可服用这类药材一个不小心会弄成腹泻,导致原本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很有可能会死亡”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
他就接着说:“最右边那堆药材是热性药材,是到身上服用的时候呢,它会使人气血翻涌,如果一个人的身体本身就很燥热,那就说明不可以服用这种药材,但是可以适量服用一些寒性药材中药药材相辅相成,倘若运用的好的话,它不但可以成为解药,还可以成为毒药。”
他话刚说完我内心思虑万千。外表那么冷,原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啊!这个人可以啊,一般的医者大多数都想的都是如何救人,想要用药才去害人的,还是头一回遇到呢。
思虑完毕,我笑着对着药童说:“多谢小兄弟,我受教了,我会好好处理这些药材的,你放心。”
说完他并没有理我。
在接下来这三个月当中,我每一天都是过着这样子的日子,老人每天都拿着不同的药材,让我来分辨,让我来把它们做成成品。
偶尔有时候药童会来提点我一下。
做着做着,我就发现了他们的相同不同,以及如何的相扶相佐又如何的将它们炼制成解药。
有些时候晚上都没有办法睡觉,每次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都在心想,幸亏姐姐我脑子记得住,要不然可咋整啊。
这天我在帐篷里等着老人。药童依旧在默默的炼制药材
老人走了进来,但这次不同他两手空空。
对着我跟药童说,你们练的也差不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们新的东西。
教你们如何的进行包扎,遇到外伤时如何处理?在战场上遇到伤员,这是时常的事情,你们遇到的伤员也会千奇百怪,会有残胳膊断腿的,会有胸腔打开的,更甚者会有肠子出来的,这个时候我们就成为了主力,我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判断什么样的病人是我们第一时间要救的。
话还没说完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句要就先救急。
这个时候我突然慌了。
老人看出了我的走神,大怒道说:“臭丫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走神,你时间是真长啊!你知不知道在站场上每一刻都是非常重要的?”
我说:“我知道在战场上无论是救人还是杀敌,每一分钟都非常重要,医者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从而降低伤亡率。”
老人沉思了一秒,然后说:“从今天开始,你们便要上战场,开始解救伤兵了,今天你们先学包扎,遇到胸腔开阔的,不要动它,拿件衣服把她的胸腔挡上,但是不要让那件衣服靠近胸腔暴露的皮肤,让它就在那里躺着,然后来叫我,以免你给她搬动所造成骨折,到时候情况会更加严重,如果遇到胸让插着箭的,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要将箭拔出,把它搬回军营,搬动的时候尽量不要造成晃动”
老人说着这些的时候,我内心很是焦虑,因为我觉得我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些东西。
当天晚上我便做了一场梦,梦中我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手上戴着不知名的东西,面前躺着一个人,我正在为他做着救治,但是那些动作我很感觉陌生,却又很熟悉,场面一转,我又进到了一个白色的大大的房子里,奔跑着听不清楚,别人在说着什么?然后场面又一转,看到了,仿佛在一个床上躺着一个人,周围穿着一身绿色的东西,脸上带着面罩那个人的胸腔打开往里面放着一些管子之类的东西。
这场梦还没有做完,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脸,场景慢慢模糊,我渐渐地意识清醒。
药童进了我的帐篷对着我说走吧,今天要学习新的东西了。
一年之后,我已经将老头的东西学的差不多了。无论是外伤还是药理内伤,我学的都差不多了,而且我的脑子里还读了一些关于妇产跟儿科的东西,我的内心很是懵逼,我不应该会这些东西的呀。
这天申公豹过来找我对着我:“说医术学的如何了?如果学的差不多,就跟我走进行下一项去”
我说:“我学的差不多了,我跟他俩告个别,我们就走吧”
申公豹对着我说:“那你暂时不用告别,你只是要去学习下一项,这一项你也不能丢啊,对不对?你就暂时先在这里待着吧。下一项是兵法,白天学习兵法,晚上的时候你再看看医术。”
他话说完我就看着他对着他说:“这是你的主意吗?”
申公豹愣了一秒说:“不然呢,还能是谁?”
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有此等智商。”
说完我便转身留下申公豹在后面咆哮:“你瞧不起谁呢?你我怎么就没有这等智商了呢?你你说话啊你你过来啊!”
声音渐行渐远,我转身回到了练医术的帐篷药童依旧就在那里,磨药,老人在那里捧着一把竹简看着我进来了,对着我说:“丫头啊,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沉静了一秒说:“我可能快要走了,以后白天我就要去学习兵法了,等晚上的时候我会再好好看看你教给我的那些东西的,我已经把它整理成一份笔记,闲暇的时候我会把它拿出来看看,增加一下记忆力。”
老人说:“哦,是这样啊,那也很好啊,我这手里也有一份,你拿去看吧。”
说完把手里的那份竹简定了出来,药童伸手把那份竹简拿到手里,然后送到我这边来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老人对着我说:“丫头啊,我既然教过你,那你帮我一个忙吧。”
指着药童接着说道:“这小子呀是我的儿子,在我身边已经待了很多年了,要理一理他都懂得很多,而且这小子天赋极高想必你也是领教过的。如果可以的话,把他收到你自己的麾下吧它会对你很有用的,他一辈子呆在这里的话也没有什么前途,到时候连个媳妇都娶不到啊!”
我说:“师父你放心我会做到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还不可以,我连我自己都保不住,我没有办法再来一个人,但是你等我三年,最多三年,我会在三年之内成长的很快,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会把你儿子接出去,让他成为我手里的一名得力干将。”
说完老人便笑了说:“好,我相信你,你一看就是个守承诺的人,我会让这小子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