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有比试过,晁麟的力量又精进不少。
如果不是借着荷花水池中的水流,想要与晁麟僵持这么久是绝无可能的。这么些时间,动静已经让其他人发现了。如果输了,势必被其他宗门瞧不起。
想到这里,江姒褕御风后撤。她足尖所触的水面上结起了薄薄的冰层。
那条红绫上闪着暗淡的符文的光芒,江姒褕说道:“晁麟,接下来,你要小心了。”
她话音未落,莲花池中忽然腾起水柱,皆是围绕晁麟而起。
“水柱可困不住我,江教主。”
江姒褕应声道:“我可没打算用水柱困住你。”
她又说:“你认得这红绫吗?”
他隐约记得这是上一辈人中一位女子的武器,究竟是谁的却不记得了。
也是,他怎么会记得呢?
江姒褕不再多言,伸手招来红绫腾空飞起。
以她升起的地方为中心的一大片水域竟然都慢慢结成了冰,她的手掌收紧,水柱亦向中间靠近。
并且,逐渐开始结冰。
水柱的移动速度很慢,晁麟完全有机会逃出。只是——不能让他逃出去。
“孽火绫!”
漫天火雨降下,这攻击,完全不分敌我。晁麟脸色微变。
“水柱不是用来困住你的,恰好相反,水中是你唯一能逃掉我的攻击的地方。”
“但既然水结成了冰,你就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晁麟连忙击碎周围还没成型的冰棱,向江姒褕袭去。
解决掉她,是唯一终止这灭绝型术法的唯一办法。
但是,为什么江姒褕会用这样的术法,难道她不怕这些火雨击中她自己?
江姒褕坐在孽火绫上,似乎根本不需要顾及火雨。
那条孽火绫似乎有些古怪。莫非……孽火绫能庇护江姒褕?
冷无旧望着那条孽火绫,不经意间,似乎看见了一层薄薄的术法屏障。
江姒褕见晁麟近了她的身,更是笑得得意。火雨向她所在处集中,却丝毫不伤她。晁麟却是越来越难以躲开这密布的火雨幕。
“把你逼到这个份上,确实不是因为我想赢,而是作为一教之主,我不能输。”江姒褕秘密传声道,“这招确实卑鄙,只是我实力不济,为了赢只能如此。”
“借助密宝攻袭,不算卑鄙。是我考虑不周,难为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