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些,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佑左左是真的很惊讶的。
从她有印象,裴家,好像就一直存在着,不过,小时候的记忆里,盛世可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
盛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制霸海城的呢?好像是十年前?那么以前呢?
“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你去哪里听说?”笑着将小女人塞进被窝里,裴逸曜将那些事情说给她听。
以前是觉得没必要,毕竟,他们家跟都城已经算是彻底断绝关系了,没必要用这些事情去让小女人担心。
只是,现在看来,只怕是不会善了了。
听说,从裴大家长身上,裴家就已经是在吃老本了,这几年年轻一辈越来越不成气候,被其他几个家族压制的越来越厉害,老爷子这是想逼裴清秋回去重整裴家。
如果只是针对裴清秋,那倒好办,毕竟,裴清秋身有公职,不是随便说回就能回的。
那些人既然找上江女士,并且能气的她昏厥,显然,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裴清秋这边。
甚至,包括自己。
几乎不用考虑,裴逸曜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他的婚姻,是壮大裴家的一大砝码,只是,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以后,是会就此罢手,还是穷追不舍。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爷爷,哦不,裴家长,他们有可能会强迫我们回去?”
半天,佑左左从裴逸曜冗长的故事里理出一个小头绪来,声音闷闷不乐。
“这只是我的猜测,快过年了,如果真的有计划,他们应该会在过年的时候提出来,不过,这种事情暂时不需要我们去担心,爸那边应该会去交涉。”
别看他爸平时在自己家人面前一脸春风和煦,一旦有人涉及到江女士的安微,很快就能化身邪恶的魔鬼。
裴家,他只能说,自求多福吧。
跟裴逸曜预料的差不多,送走了儿子媳妇,老两口短暂的沉默之后,裴清秋到底坐不住,拨通了那个三十多年、拨打次数屈指可数的号码。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挂了电话的裴清秋,心情很不好。
“奶奶生病了,小鱼儿进去以后不能太闹,不能调皮,知道吗?”
开车载着孩子,还有余婶特意煲的汤,佑左左登记之后,开车进了军区大院。
“奶奶,奶奶!”一进门,佑左左一时没拦住,小鱼儿已经冲了进去,眼看着就要撞上江月琴,佑左左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结果,小丫头却在距离江月琴一步之遥的地方,堪堪停下了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牛奶糖。
“奶奶,你是不是肚肚疼啊?这个给你吃,吃了就不疼了,小鱼儿肚肚疼的时候,吃了小白就不疼了。”
看着小鱼儿献宝一样将牛奶糖塞进江月琴的手里,佑左左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这孩子,刚刚真的吓死她了。
“怎么还带了饭?家里杨嫂都准备好了,不用太麻烦。”接受了小孙子的歉意,江月琴才看到了佑左左手里的保温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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