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卡缓缓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我不是精神科医生,所以无法给你治疗,唯一可以帮助你的就是给你一点建议,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
失魂落魄的威尔顿,在离开卡迪卡家后,心里一直回响着他的话,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
他没有回家,只是找了个角落,安静的坐着,想着。
快到中午的时候,威尔顿才站起身来,赶去塞西蕾酒馆。
在塞西蕾酒馆,威尔顿曾经试图想问问塞西蕾的意见,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的补救,不过随即放弃了。
塞林小镇最权威的医生卡迪卡给出的结论,怎么可能会错。
临到酒馆关门的时候,威尔顿终于做了决定: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今天他要看看那些怪异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想起这些年的经历,威尔顿突然有了某种认识:恐惧才是自身的大敌。
回家的路上,没有感到背后的目光,也没有遇到那条死掉的黑狗,威尔顿的内心竟然生出一种遗憾。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面对敌人准备全力一击的时候,敌人突然倒下了,让你无力可使。
不过,威尔顿知道,敌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帕雷。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帕雷果然和昨天一样,蹲在门口盯着他。
威尔顿依然没有跟它打招呼,跟昨天一样,跨过它,然后点燃蜡烛,面向它,不过背后已经冒出冷汗的右手放在了烛台的旁边,准备随时暴起砸猫。
丢掉最后一丝恐惧,威尔顿深吸一口气,试着打招呼:“帕雷”
然后就见帕雷的头开始左右挪动,双眼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威尔顿。
一旦冷静下来,心里就不会有恐惧,威尔顿显然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想看看现在的“帕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帕雷”威尔顿再次叫了一声。
帕雷依旧左右摇晃着脑袋,打量着他。
连续试验了好几次,威尔顿终于确定现在的帕雷不再是他养了两年的那只猫。
对名字没有反应、对吃的没有反应,对喝的没有反应,甚至对眼前的玩具也没有反应。
再确认没有多大危险后,威尔顿觉得可以试验一下别的东西,比如:试着与现在的帕雷进行沟通。
它或许听不懂人话,但只要有视野,肯定能认得出表情。
所以威尔顿开始试着进行表情上的演绎,先喜、再怒、再哀、再乐、再悲、然后是哭。
当他将大多数表情演示后,帕雷仍旧只是在做盯人这个动作。
就在威尔顿觉得自己可以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耳边仿佛有一个声音,确切的说是一种情绪,而这种情绪表达的大概意思是:救我。
随后威尔顿脑海中浮现一种画面,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流着绝望的眼泪,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救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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