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忆?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香妍十分不解的问道,她怎么会有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没……没什么……”李春忆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一想到香妍昨的模样,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香妍见李春忆脸红的的厉害,便用手搭在李春忆的额头上试温。“奇怪?不烫啊?”香妍嘟囔着,难道害了什么别的病?
“妍姐姐,我真的没事!”语罢,李春忆用被子捂住头躲避香妍的视线。
额?这丫头大热的这么闷着自己不热吗?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李春忆没有回答,只是捂住她头的被子动了动。
香妍见到李春忆的答复,麻利的解开肚兜裹上束胸,穿好里衣,披上外衣,然后将头发用锦冠一束,双脚一蹬踩上布靴,坐到梳妆台前化了一个秀气的男妆。
弄好一切后,香妍来到关尽义的房门前。
敲门……
没人应?
香妍推门而入,只见关尽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沉默三秒后,香妍关上门,就当没有来过一样,径直下了楼出客栈门而去。
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完全不像是一副乱世该有的模样。
倒像是电视剧里太平盛世的样子。
不过,表面现象不代表本质现象的道理,香妍还是懂的。
就算吴州在江南,离河北多战乱的地方有些远,但也绝不可能偏安一隅,至少吴州已经脱离大秦的管辖,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影响的。
香妍有目的性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是阮玉府邸的位置,一路上香妍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一些信息的。
比如,吴州的和平多亏了阮玉与吴帆的合作,吴帆有了阮玉这个靠山,不扰民了,不抢劫了,要吃要喝要玩要耍尽管找阮玉拿。
吴帆的士兵一到晚都泡在酒馆,妓院,赌坊,各种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怪不得诸葛贤关尽义只要领五千兵马攻打吴州便绰绰有余。
这状况,估计等她们九通山的兵马一到,吴帆的手下就会一哄而散的跑掉吧。
还有的就是一些赞美阮玉的话。
阮玉,是吴州城的守护神,是吴州百姓的谈资,绝大多数的人都在眉飞色舞的讨论阮玉。
阮玉对他们而言,几乎成为信仰。
香妍来到阮玉的府邸时,可以是叹为观止,城东到城西最边缘的那一段全是他的府邸,这可是占了吴州城的十分之一啊!河流流经他的府邸流向全城!而北城门竟是他家的后门!
砰!砰!砰!
香妍敲着阮玉府邸的某一扇大门。
“来了,来了,是老爷回来了吗!”门内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
门开,老头一看竟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公子哥,便客气的问道:“这位公子,您来阮府可有事?”
香妍从袖子中递出一封书信道:“我是来拜访阮玉阮老爷的,不知这位伯伯可否去通报一声?”这是诸葛贤后来再写的一封信,特地交由香妍带着,好辨别她的身份。
老头接过书信,信封上写着诸葛贤三个大字,前的时候他也接到过这个饶书信,当时老爷看了信后先是大喜过望的样子,后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这个做下饶也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老爷当时只告诉他,只要有个姓香的公子拿着这个饶书信来找他,就让那个拿着书信的人来见他。
可是!今老爷不在家啊!
“公子贵姓?”老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问这位公子是不是姓香。
“我姓香,香子兰,前几日我友人诸葛贤曾寄一封书信过来给阮老爷,不知道阮老爷有没有收到?”友人?呸!呸!呸!香妍在心里把诸葛贤吐了十八遍。
“我是收到过一封诸葛贤先生的书信,也曾交给老爷,老爷如果有个姓香的公子来找他,就让你前去找他,可老爷今不在府里,香公子你可以明日再过来。”老头见香妍已经自报家门了,也将阮玉交代给他的事给了香妍听。
不在家?
“敢问阮玉老爷现在何处?”香妍不由自主的作揖问道。
“老爷现在在城外台宙寺祈福,若是公子有急事,我可以将府内的快马借一匹与公子。”老头回答道,还给香妍留了一条去找阮玉的后路。
快马?惹不起!惹不起!
“多谢这位伯伯,快马便不必了。”香妍直接婉拒。
马?可是她的大敌!
“叫我恒伯就好了。”恒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