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闯入男人的房间?”邵子义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气氛蓦地一沉,谢乾安同情的拍拍邵子义的肩膀,说啥不好,偏偏说这句话。
不知道他家王爷是不想承认那个人是他吗?
邵子义脖子一凉,突然后知后觉,干笑地摇摇扇子,“不是王爷您,是那个男的男的……”
夜星辰盯着他,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又道:“除此之外?”
她看起来也不是那样的人。
难不成真的是采花贼?采到摄政王头上来,胆子够大的。
“除此之外?”邵子义犯了难,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
“偷东西。”谢乾安道。
“偷东西?”
夜星辰暗想,自己王府里好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者说,偷东西应该是去库房或者找管家,摸到他屋子干什么?
偷兵符?
不可能,北大营的将士们是不认兵符的,只要能打败大将军,就是他们的主子。
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女子。
……
慕将军府邸。
花园里,嫡二小姐慕小小正在摘花准备做香包。
侍女兰芝为她提着小篮子,看着她采花,只是二小姐怎么采着采着,怎么就把叶子揪了下来放到篮子里?
难道是想要做一个草味香包?
于是兰芝又吩咐下人拿了一个篮子,一只装花,一只装叶子。
慕小小采啊采啊,直到把这一处的花啊草啊的揪没了,才回神,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樱桃小嘴微微撅着,娇小的脸满是纠结之色。
她是该找大夫呢?还是该找大夫呢?
娘亲说过,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很疼的!
慕小小最怕疼了。
可是这件事怎么好意思开口?